对面的瑞秋，来到我们桌边，然后看了看那个孕妇和她的丈夫。

    “别打断我们，怎么不去看看你母亲是否需要些什么？”

    “法学，”我们站在查尔斯·哈顿的客厅时，他这样说道，“仅会让那些毫无准备的人失望，而对于期望自己成功的人，就必须如你们期望的一样去努力。也许你们中有人会误认为真正有挑战的工作正等着你。甚至也许你们中还有很多人抱着这样的幻想，以为能进入这里，便终于拥有了享受的权利。我可以非常确定地告诉你这样的想法简直是大错特错，也是完全不顾后果的想法。这便是我想给大家说的。烤饼在大家身后，窗边有茶，请大家享用。”

    她告诉我不要理会理查德，因为他自从知道自己成为了最年轻的王室法律顾问，就一直狂妄自信。

    这时，瑞秋给我俩都倒了些酒，并举起了她的杯子，转过头不想让他两夫妻听到，小声说道：“这就是去他妈的可怕的婚姻啊，放心吧，我不会叫你擦鼻子的。”

    我缓过神还没来得及回复，艾德里安突然提高了音调，我感觉他和妻子似乎有了些分歧，并且分歧马上要升级了的感觉，瑞秋放在我大腿上的手也一点点地开始攒紧。但很快，他的“公主”便结束了这场争吵。

    有那么一刻，我想她是没有认出我，忘记我了，我对她而已，不过是个完完全全陌生的人。但后来，她笑起来了，虽不大，但从她的笑里，我理解她是在和我玩某种游戏，所以，就像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一样，当她这样的时候，我也和她一样，回笑并答道，“亚历克斯。亚历克斯·彼得森。”

    我时常回顾那晚，怎么会那么奇怪，我没有像平常参加婚礼一样，遵循安排好的座位就座。也许是因为那天太热，或是因为香槟，或者是因为我与露辛达尴尬的谈话。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我睁开眼看表时，发现我已睡过头了，略微有些沮丧。当我赶到中殿的时候，酒会已近结束。跟平常的宴会也没有两样，浓妆打扮的客人们或因为口渴，或因为某些情绪不断地喝着香槟；阳光下的点心被晒得有些发蔫儿；孩子们渐渐开始觉得有些无聊，便吵闹起来。每个人都筋疲力尽，但除了露辛达。

    过了一会儿，她说。

    当我走进时，找到远处为我准备的那个空位时，正好看到我对面女人离去的背影，正是露辛达觉得我会喜欢的那个女人。不得不承认，我仔细地看了一遍。她不高，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她穿了一双极高的高跟鞋吧，裙子紧贴着身体，身材清晰可见。她的头发，又长又黑，当我走过她身边时，她将头发轻捋至一边，背部露出来，几近全部裸露，裙子开口至腰部。这时，她转而为走上地毯的新人们鼓掌，我刚好到自己的座位，只好等会儿再观察她的脸部。我不再看她的背部，而是将目光移至她附着布料的下半身，并停留在那儿。

    我低头一看，看见那妇人怀孕了，然后我便回头望着她丈夫。他身材几乎宽度和高度一样，头发剃近头皮，三个手指上都戴着戒指。当我准备有所行动时，理查德却突然出现在我的身旁，“不好意思，先生，没来得及给你解释。”

    我还没来得及说其他的，坐在她左边的男子便提议重新安排我们的座位顺序。坐我右边的女士，是他的妻子，他没明白为什么不让他们夫妻坐在一起。

    “瑞秋·卡达尼。”她微笑着说道。

    她带我走出玫瑰花园，边弯腰看着裙子说：“哦，天啊，看我这血红色的裙子，被我弄得满是草汁。”

    婚礼当天，早上天气太热，湿热的空气实在让我无法迅速着装打扮好，也就没了什么时间从我位于伊斯林顿的公寓走到圣殿教堂，等我到教堂的时候，已迟到很久了。庆幸的是，赶上了露辛达婚纱裙摆拖进教堂的最后一刻，可是伴娘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