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让我来问你这件事,”梅森说,“他怎么称呼你?他是称呼你的教名还是你的姓名缩写?”
“称呼我的教名,他叫我奥瓦尔。”
“他从没叫过你O.K.吗?”
“他从没叫过我O.K.。”金曼说着,一对灰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梅森的眼睛。
“好吧,”梅森说,“给我一个和你一起赌扑克的人的名单,我会核查一下。我会不声不响地那样做的。”
金曼摇摇头:“我告诉过你,我不那样做生意。我在告诉你事实是什么,来指导你自己的行动,以便你不鲁莽行事,以便你保持健康。”
梅森把手伸到里面的兜里,掏出一张折叠的法律文件,并掏出自来水笔,在一个空白栏目里写上“奥瓦尔·金曼”这个名字,把文件递给了金曼。
“这是什么?”那个人问,同时打开文件看着。
“这个,”梅森说,“是一张法院盖着大印正式发出的传票,命令你今天下午两点作为辩方的证人出庭。”
金曼的面孔沉了下来。“我已经努力去告诉你,好好地告诉你了。”他说。
“而我也努力去告诉你,好好地告诉你了。”梅森对他说。“你给我一个和你一起赌那场扑克的人的名单,我要核查一下。否则,你要上证人席,告诉我你5日晚上和什么人、在什么地方。”
“你在吓唬人,”金曼说,“你不会增添任何证据的。没有一个聪明的律师会为了辩方的利益在预审会上增添证据的。”
梅森耸耸肩:“你得到了你的传票,今天下午两点钟到那儿。如果你认为我在吓唬你,这会是一个搞清楚的好办法。”
“现在,等一下,”金曼说,“我们不要彼此误会。我……”
“你得到了给你的传票,”梅森说,“如果你想暂时地脱离作证的事情的话,你可以把那些人的名单给我。”
金曼的面孔阴沉下来,随后他突然从兜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写了起来。
“这儿有五个人名,”他说着,把那张纸从笔记本上撕下来,递给梅森。
“如果那些人认为是我告诉你这件事的,他们是不会高兴的。但如果你想一声不响地秘密地和他们核对一下的话,你会搞清我5日晚上在什么地方的。”
“有两个人的名字我划了个小对勾。我希望你从他们那儿开始。他们常赌扑克,那件事对于他们来说不会有什么太了不起的。另外三个人是生意人,他们认为自己赌扑克玩得很棒。”
“他们是输了吗?”梅森问道。
“碰巧是,他们输了。”
“而你和那两个你做了记号的人赢了?”
“如果这和你有关的话,我们赢了。”
“我可以看出你为了什么不想让那件事公开了。”梅森说。
“那并不说明我犯有谋杀罪,梅森先生。”
梅森告诉他说:“我不想滥用我的职责或法律的威力。我感兴趣的只是搞清发生的事情。如果你当时在参加那场扑克赌赛,而且没有离开的话,那对于我来说就足够了。即便你不能证明你不在犯罪现场,我在让你上证人席或把你的名字提到这件事之中以前,也还会做一些核查的——当然了,假设你不开始逼我那样做的话。如果你想逼我,我们就来把牌摊到桌上吧。”
金曼说:“好吧,律师,咱们说定了。他们告诉我,你是个百发百中的射手。让你的人做点儿调查吧,你会发现,我是清白的。”
金曼说着突然从兜里伸出右手,向梅森伸过去。
梅森和他握了手。
“他们告诉我你非常非常地高超,”金曼说,“我不过是必须搞清楚是不是这样,没别的。”
“你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