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委托人
人与另一名男子谈话的时间。然而第二天我所得到的答案却是:那段时间浅田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锦系町一家酒吧的女侍应生作证说,她和浅田从前一天晚上到抢案发生前不久的下午一点之间,一直都窝在吾妻桥附近的一家旅馆内。
世上的男人有九分之一是高高瘦瘦的,看来我的臆测是完全错了。
我另外还查出了两、三件事,但那也用不着花五天。我打算五天后才去找武藤,因为我要等他的伤势好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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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宿警察医院”是一栋三层楼的建筑物,刚好位于新宿警局与“东京医科大学附设医院”的正中间。当我正在一楼大厦的吸烟室抽烟时,锦织警部边脱外套边从大门走进来,那件外套的肩膀部分已被雨淋湿了。
他只看了我一眼,就往我对面的方向走去,向柜台里的制服警员出示警察证,然后穿过警员背后一道类似剪票口的栅栏,小时在一扇写着“事务局”的房间。不久,他和一位女警一起出来,朝我招手。此时那件外套已不在他手上了。
我捺熄香烟,走出大厅,往柜台后面那道栅栏走去。锦织隔着栅栏交给我一张附有夹子的塑胶制通行证,说道:
“夹在胸前,跟我来。”
我依言照做,跟着他们穿过事务局与警务局间的走廊,在尽头处搭上电梯。女警按了三楼的按纽。我们三人的胸前都佩带着同样的通行证。
电梯到达三楼,女警带着我们在医院的走廊上前进。走廊和普通医院不同,没有看见任何四处溜达闲逛的病患或探病的人,一路上只有两名护士和我们擦肩而过。
三零三号房前面有两个制服警员在守侯。我们靠近时,病房的门恰巧打开,一位白头发的矮小医师和一名护士小姐走出来。
女警向医师说:
“这位是新宿警局的锦织警部,他申请跟病人会面。”
医师报出自己的名字,然后在护士递过来的病历上看了一眼。
“会面时间仅限三十分钟以内,请勿让病患太累。护士会在旁照料,一切要听从她的指示。”
医师说完就和女警一起离去。我和锦织随同护士进入病房。
除了窗上有铁栏杆外,里面的陈设和普通病房完全相同。武藤荣治躺在房间中央的病床上,右肩包扎着类似石膏的东西,上半身稍微垫高。本来以为周围会有许多医疗器材,结果没有,可见他的伤势要比想象中复原得快。
武藤之妻西田幸子和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坐在病床另一边的椅子上,看到我们后人都站起来。
“我是新宿警局的锦织警部,这位是我在电话中提过的案件参考人泽崎先生。”
中年男子露出警戒的神色,说道:
“我姓醍醐,是武藤先生的律师。这位是他的夫人幸子女士。”
护士从墙角搬来两张折叠式座椅给我和锦织坐,西田幸子和律师也坐回椅子上。
醍醐律师干咳一声道:
“说老实话,我曾建议武藤先生拒绝这次会面,因为他已坦承自己非法持有枪械及其他涉嫌的事项,目前正静待检方起诉……既然如此,一切都等到上法庭时再说即可,不必再接受警方的讯问。不过由于你在电话中说发现了一项与抢案有关的新事实,武藤先生便说谈谈也无妨,于是安排在这里面见面,这点是我必须事先说明的。在进入正题以前,我想先问一件事,就是这位案件参考人泽崎先生有何资格和理由在场?”
锦织解释道:“他是案发当时在现场保护武藤夫人免遭抢匪以手枪击中的人。”
西田幸子立刻记起了我,她说:
“真是对不起,当时外子浑身浴血,我吓得忘了向你道谢。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