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鬼露台谜案
。
等他结束了关于四个人的戏法,我连忙问道:“您不会凑巧名叫盖勒佛吧?”
到了近处,他看起来比我年长十岁左右,但在黄昏的光线下,艾因斯科特会认错人也不足为奇。“我认识你吗?”他反问道。“我拜访过肯·艾因斯科特,欣赏了他的石板露台。他说那出自一位名叫罗迪·盖勒佛的本地人之手。”
“是我不错。我也砌壁炉。任何种类的石匠活儿都接。艾因斯科特那个活很不寻常,他有没有给你演示一下那套把戏?”
“没有。”
“来,我请你喝杯啤酒。”
“不好意思,我跟朋友一起来的。我得回去了,只是好奇想问一声您是不是盖勒佛而已。”
他用一只手把扑克牌铺成扇形,略一鞠躬,说道:“正是在下!”
我回到我们的火车座里。
“他就是替艾因斯科特建造闹鬼露台的人。”
玛丽眼睛一亮:“艾因斯科特就把你错认成了他!”
“他们的确有几分相似之处。”温斯顿同意道。
“他对幽灵的事情有所了解吗?”依琳问。
“我没问他。”不过,我记起了他关于那套把戏的说辞。
依琳在酒馆给福尔克打了个电话,他请我们饭前到博物馆小坐,喝两杯鸡尾酒。我们回到汽车旅馆洗漱打扮一番;七点钟,我们来到梅尔维尔博物馆,见到屋外停了一辆运动型敞篷轿车。“看起来还没关门嘛。”我评论道。
但博物馆的门已经锁了,听见我们的敲门声,福尔克不得不出来开门。“来得正好,快请进,见见我的赞助人。”
他领着我们走进主陈列室,一位穿花朵图案礼服的宽肩膀女士端着半满的鸡尾酒杯站在那里。“诸位好,”她微笑着说,“我是安·珀西。马丁总喜欢说我是他的赞助人,但若是离了他的勤勉工作,博物馆怎么可能如此成功呢?”
她年近五旬,比我们其他人年纪都大,亮金色的头发显然染过。和我的多数她这个年龄的女性病人一样,她也有些中年发福。“安是大学里的美国文学教授,”福尔克解释道,“她对梅尔维尔始终兴趣浓厚。别听她的客套话,要是没有她,博物馆就不可能存在。”
我们互相寒暄着,福尔克给大家倒鸡尾酒。“珀西小姐,您愿意和我们共进晚餐吗?”温斯顿问道。
“马丁已经邀请过我了,但非常遗憾,我去不了。我要去见他的邻居肯·艾因斯科特。购买那块地产的时候,他击败了我们,但我们希望他能通融一下,把场地借给我们,因为我们计划在明年春天举办一场户外纪念会。”
我依然对所谓的梅尔维尔鬼魂和石板露台很感兴趣:“你现在就过去吗?”
“正是如此。”
“要是不反对我跟着去的话,我有个简单的小问题想请教艾因斯科特。”我扭头对其他人说,“五分钟就回来。”
安·珀西放下酒杯,套上雨衣:“每年的这个时候,谁也不清楚天气会怎么变。”
我整个下午也都穿着雨衣,尽管更多是为了保暖,而非挡雨,走出博物馆的时候,我的确感觉到了几滴雨点。“开始下小雨了。”
我回头对他们喊了一声。
“该死!”福尔克咕哝道,“去吃饭前,我得上楼把窗户都关好。”
街上很暗,只有不多的几盏路灯提供照明,路灯的间距有些过大。“第一次来新贝德福德?”安·珀西在雨点中问我。
“很多年来的第一次。曾经和父母来过一趟。”
雨势渐大,我有些后悔没有带上车里的伞。还好肯·艾因斯科特的屋子不远,揿响门铃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都没怎么淋湿。艾因斯科特热情地和安·珀西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