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瓦罐谜案
生,其实是为了穆尼牧师的妻子艾丽莎的事情。我敢发誓,那女人企图诱惑我!她穿着低胸礼服俯身,只要一有机会就把胸脯亮给我看。”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杰逊,请相信我,你不是孤军奋战。她就喜欢这么对待男人。我甚至不清楚她是否知道这么做的效果。”
“我不喜欢待在她周围,因为我会有不好的想法。”
“你该和你的牧师或神甫谈,而不是我。”
“我的牧师就是穆尼。”
“哦。”
“我该怎么跟他说?你的老婆在引诱我?”
这位我几乎不认识的大块头男人竟然是找我告解来了,这让我一时间无言以对。最后,我终于提议道:“那就别出现在她身边,杰逊。我知道,她在唱诗班唱歌,你在教堂里肯定要看见她,但其他时候尽量避开她。”我轻轻一耸肩,“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
“没什么药能开给我吃的吗?”
“你需要的不是药,只是少许意志力。”
他似乎不甚满意,但还是接受了我的建议:“医生,谢谢你,打扰了。”
“希望能帮助你,随时欢迎打电话给我。”
他离开后,我又想了一阵子。我很难相信他面临的考验竟是如此艰难,以至于要突然登门拜访于我,但我们永远无法了解其他人脑子里究竟在转什么念头。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电话铃响了,才接起来,就听见有人在心急火燎地叫我的名字。
“哪一位?”我问。
“山姆,我是丽达·帕金斯。我头晕得非常厉害。我喝了——”
她的声音忽然哽咽,停顿了。
“我马上就到。”
我驾车飞快冲过小镇,没有理会正在遮盖道路的纷然飘雪。
不到十分钟,我就来到了丽达的住处。从我和玛丽离开还不足一个钟头,刚落下的积雪上没有脚印。我按了门铃,却无人应答。我试了试门,房门自然是上了锁的。靠近屋后的厨房里透出光亮,我踏着干净的积雪,沿屋子侧面走到另一扇门的门前。这扇门也锁着,但我能望见厨房里的样子。桌上有电话和一个空玻璃杯,桌子正中央摆着那个从迦南带回来的陶罐。
椅子旁边的地板上,是丽达的躯体。
我敲破后门的玻璃,伸手进去拨开捶销,走进厨房。尽管我知道她已经死亡,但还是摸了摸脉搏;然后,我走到前门口,确认这扇门的确上着锁,而且插了插销。我边走边打开电灯,发现楼下的窗户全都捅着插销。这时候,我看见一辆汽车开到门前,在我那辆车背后停下。普罗克托和米得莱德·豪尔钻出车门,我为他们拉开前门。他们两人都穿着御寒挡雪的厚外套。普罗克托没脱外衣,米得菜德脱掉外套,扔在一把椅子上。她仍旧穿着早些时候的紧身羊毛衫和长裙。
“山姆,”普罗克托问,“她也给你打电话了?”
我点点头:“我们来迟了,她死了。”
米得莱德像是挨了一拳似的踉跄后退。
“噢,上帝!我接到电话,她说她很难受。我说我们这就来。”
“她倒在厨房的地上,”我告诉他们,“别碰任何东西。我得打电话叫蓝思警长。”
“警长?”豪尔皱起眉头,问道。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氰化物味道,我认为她是被毒杀的。”
“你是说她自杀了?”米得莱德问。
我摇摇头:“她不太可能先服下毒药,然后给你和我打电话求助。我认为是谋杀。”
我们一起走进厨房,我拿起桌上的电话,要接线员接蓝思警长家中的号码。警长接起电话,我转过身,小声说:“警长,我是山姆。你能马上来一趟丽达·帕金斯的住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