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瓦罐谜案
水变成酒?”她神情紧张地问道,“我们并不清楚,对吧?”
玛丽笑道:“这简直是一场婚礼嘛,只缺新娘和新郎了。”
这时,丽达·帕金斯晕了过去。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嗅盐,她很快就恢复了神志。“我——我肯定是生病了,”她嗫嚅道,“请原谅。”
大家同时开口说话,要求她躺着别动,好好休息。克拉克夫妇已经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正是季节转换的时候,”巴德安慰丽达道,“多丽丝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感冒。”
“喝口葡萄酒吧,也许能有帮助。”杰逊·森尼克提议道,他带着一丝半缕讥讽的幽默感把陶罐递了上去。
丽达很配合地品了一小口,摇摇头:“只是水而已。诸位,请别这就离开。来,我给大家再换壶茶。”
出于礼貌,我们又留了二十分钟,听米得菜德和普罗克托讲述他们在希腊群岛和其他各站的历险故事。然后,克拉克夫妇坚持说他们非走不可了,其他人也紧随其后。
丽达把大家送到门口,与米得莱德和艾丽莎约定了隔天下午的唱诗班练习时间。普罗克托把丽达拉到一旁,感谢她发起的这场聚会,然后带着米得莱德离开。玛丽和我留到最后,因为我想确定丽达是否还感觉不舒服。
“没事,”她坚持道,“只是头昏而已,一下子就过去了。”
“人不会随便昏厥,”我告诉她,“是因为谁说的什么话吗?”
“不,不是,我很好。”
“因为你吃的什么东西吗?”我追问道。
“不。”她微笑道,“山姆,你的医生毛病太严重啦。”
“那好吧,”我叹息道,“不过请答应我,要是你感到疼痛或晕眩的话,务必要打电话给我。我会马上赶来的。”
“我会记住的,不过我的确已经感觉好多了。”
离开时,我停步拿起陶罐。“不知道清水有没有变成葡萄酒。”
我说着喝了一小口,但尝到的依然是清水。
她送我们出门,我听见她在我们身后闩上了房门。很显然,今天接下来的时间内,丽达打算单独度过,这个决定殊为明智。
天空中持续不断地落下大片的雪花,但雪势还小。
“你怎么觉得?”坐进我的别克轿车时,玛丽问我,“她没事吧?”
“希望如此,她看起来好多了。”
下午的这趟外出不如预想中那么久,玛丽说她在家里有事要做,于是我把她送回了她在医院不远处租住的连排房屋。望着她走上前门廊的台阶,我注意到了那双通常隐藏于护士服和长简袜中的美腿。玛丽已经跟了我四年,我一天也没有后悔过雇用她。
开车回到我自己的住处。有个出乎意料的人在等着我。大块头杰逊·森尼克坐在他的卡车前盖上,浑然不顾已经盖满车身的雪花。尽管杰逊并不是我的病人,但我的第一反应是他来看病。
“杰逊,你好,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
他干起活来没得说,但在言谈和社交方面就比较笨拙了。他答道:“医生,能进去说吗?”
“当然了。”我领着他走进屋里,请他在椅子上坐下。
“今天下午我有些出格了,取笑牧师,说他可以对那罐水念段祷文。”
“我想我们都没领会错你的意思,”我安慰道,“只是开玩笑。”
“这不会惹恼丽达,让她昏厥吧?你说呢?”
“不,她不舒服是几分钟后的事情了,我的护士提起只需要新郎和新娘就能凑成一场婚礼的时候。”说着,我记起了当时的场面。
丽达的脸上忽然问全无血色。玛丽的这番话为何能激起这样的反应呢?
“我来找你,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