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以毒攻毒
隆。
朱丽莎同样的派有人调查“英记”的来龙去脉,她得到的报告和郝专员所得的报告完全相同。
骆驼却不然,他是由香江古玩商店的内奸给他传递了消息,冯恭宝和武不屈接洽的情形他得到详尽的报告。
骆驼并不在乎黄河浪的来龙去脉,也不在乎一千五百万的敲诈勒索,最着重的,是那枚价值连城的黑珍珠,以及武不屈卷土重来的真正用意。
“哼!”骆驼说:“那枚黑珍珠居然拿出来亮相,武不屈的用心可想而知了!”孙阿七很不服气说:“‘亚热带之蝎’,吃一记大闷亏之后,居然还有脸孔挑战?他故意把黑珍珠向冯恭宝亮了相,又故意把它摆进一个双重的保险箱里去,意思是逗引了我们,藐视我们没有办法去把它盗出来呢!我孙阿七玩了一辈子的保险箱,就不服这口气……”
骆驼摇了摇头,按捺着孙阿七稍安毋躁。“问题并不会这样的简单!”他双眉紧锁,似在运用他的智慧,在研究着武不屈的用心呢。
夏落红仍在学习技能的阶段,对于骗术上的智慧,他极需要求知,自我发表理论说:“那枚黑珍珠,可能是赝品!”
骆驼说:“假如黑珍珠正如冯恭宝所说的,像是经过了冻藏一样,温度奇低,那就是真货,绝不会有假!中共在盗挖古墓得到这枚异宝时,曾在新闻上发布过说,这是异国贡献来朝的宝物……连病人发高烧时含在口中也会降低体温!”
夏落红嗤笑说:“科学时代,他们还在胡吹牛皮!”
吴策老也说:“看过那枚黑珍珠,摸过那枚黑珍珠,也只有冯恭宝一个人,或许他们是串通的呢?”
骆驼说:“我们的情报是由香江古玩商店而来,冯恭宝不必向郝专员和姚逢春吹牛皮!”
夏落红便有点含糊了,说:“义父,假如以你的看法,这是怎么回事呢?”
骆驼耸了耸肩。“很难说,或许那是一个陷阱,故意引我们入彀,也或是武不屈另有图谋。你们别以为武不屈首度光临香港,被我们打了一记下马威,就把他的估价完全降低了!武不屈在特务圈子里是有名的人物,他只是吃了对我们轻敌之亏,所以才会狼狈不堪的被押解出境,第二度卷土重来,武不屈早已是痛定思痛了,怎会这样便宜放过我们?……我相信他会有狠招!”
夏落红说:“我认为是义父把武不屈估价得过高了!”
孙阿七说:“我同意夏落红的看法!”
吴策老却说:“不!我同意骆驼的看法,武不屈的问题是绝对不会这样简单的!”孙阿七很不服气:“以你的老朽意见,我们该怎么样做才是对的呢?”
“按兵不动,让朱丽莎去上当,我们在一旁冷观,坐山观虎斗,或可得渔人之利!”吴策老冷静地说。
“噢!我不赞成!”查大妈也开了口,“我们以往是处在主动地位的,这时候若反过来处在被动地位,那多丢人!”
骆驼考虑再三,却同意了吴策老的看法,说:“吴策老说得没错,我们应该以静对动!先看朱丽莎的作法如何?”
“假如黑珍珠落到朱丽莎的手中又该怎么办?”夏落红担心说。
骆驼笑吃吃地说:“朱丽莎有最大的弱点,她需得把战利品交给屠寇涅夫,而我和俄国人斗法,向来是百战百胜的!”
夏落红惑到诧异说:“义父也曾经和俄国人斗过法吗?”
骆驼说:“我在年轻奉命修行时曾经流浪到过莫斯科,老毛子爱吃黑面包,肚大肠粗心肠不拐弯,看外型,肚大粗蠢,一身毛茸茸蛮唬人的,但一点没啥;骗他们的面包,比骗什么都容易,我就曾经在俄国发了一笔洋财!”
夏落红甚爱听骆驼过往的精历,忙说:“义父何不把这段故事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