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牛刀初试
左轮泰也说:“对的,失血可以死得很慢,而且死得迷迷糊糊的,到最后是半死不活,看似是死了,但是仍还活着,那时候,最有趣味!”
酒保强忍着痛苦,说:“你们这两位先生,也未免太狠心了!”
“对付强徒盗贼歹党之流,我从不保留!”仇奕森说。
“告诉我,楼上坠下的两名持有枪械的歹徒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自半腰里杀出来,企图向我们暗算?”左轮泰问。
“先生,你们自找麻烦了,他们两个,正就是海盗尤宁斯的弟兄……被你们杀害了!”酒保说。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早说?”仇奕森问。
“唉,有海盗在我们的酒吧内,我们岂敢胡乱说话呢?”
“酒吧内还有其他的海盗吗?”
“不知道……”
“你不说实话,对你没有好处!”
“唉!他们耳目众多……”
仇奕森自衣袋中摸出了一方干净的手帕,替酒保将伤口裹了起来,又取起一只汤匙,利用柄把给他拧绞藉以止血。
“这种人,若是因失血而死,也是活该!”左轮泰说。
“你还是赶快求医去吧!”仇奕森一拍他的胳膊,吩咐说。
酒保如获皇恩大赦,打恭作揖,连爬带滚,逃命去了。
“奇怪,我们闹了老半天,这酒吧的老板却没有出现,难道说招呼买卖的,光就是几名酒保和他们的两个保镖不成?”左轮泰说。
“也许就是如此,‘不回归海岛’上,奇怪的事情多的是呢!”仇奕森说:“也许我们应该将那两个保镖提出来问话!”
“好的!就这么办!”
那名黑白混血儿,脑袋坎在酒吧柜台的破木板中,似是昏厥了,没有弹动,他的颈项间,渗出斑斑的血迹。
另一名,形状像是欧洲流浪汉的家伙,跌落在酒瓶堆中,被酒瓶和载酒的木箱压着,好容易才爬了出来,还是昏昏噩噩的,看情形,他也受伤不轻。
仇奕森还是救人要紧,他打算将吧台的破木板拆开,将那黑白混血儿被坎着的脑袋拽出来。
“你要注意,看着那流浪汉!”他边说。
“我的枪仍在手中!”左轮泰回答。
“为什么要生这样大的气?”忽的一个娇滴滴的嗓音,以英语说话,出现在左轮泰的身后。
左轮泰回首,他握着短枪的一只手,已被一只又白又嫩、软绵绵的玉手握着。
左轮泰的眼睛瞪着贼大,那是一名金发的脂粉女郎,三十来岁年纪,有着荡妇型的脸孔,姿色七十五分上下。
在这女郎的身畔,正就是刚才接受左轮泰的特别赏金,为他去找寻特别出色的卖笑女郎的酒保。
左轮泰出门在外,最欣赏的莫过于是这类型的荡妇淫娃。
他即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
“丽华妲!”
“很美丽的名字!”他抬手去抚摸女郎的玉臂。
“怒气全消了吧?”女郎说。
“可能,还差一股怒气未消!”
“这一点,我倒完全有把握!”
“满意吗?先生!”酒保问。
“对的,我要再给你赏金!可是要在明天包保满意之后!”左轮泰说。
“你真苛刻!”女郎说。
“我是君子,从来言而有信的!”
“好一个君子!”丽华妲说。
“房间在楼上,第三号房是空着的!”酒保说。
“不!我照例应该请丽华妲小姐小饮一番!”左轮泰说。
“到房间里去喝,不是一样的吗?”她说。
“这话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