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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的女儿。她的衣着打扮虽是朴素,举手投足却优雅有致,是位美丽的姑娘。众人谨慎地噤声不语,静候姑娘行礼离去。姑娘离去时,阿初看到源伯望着女儿下巴轻轻一点,只觉窥见了大夫父爱深挚的一面。

    女儿一离场,源伯随即清了清喉咙,开口说道:“那么,关于事件的开端,我想在座诸位都知道……”

    招呼一行人吃茶点后,恐怕是改不了的习惯吧,源伯以细心解释的语气有如告诉病患如何养生一般开启话头。“是浅野头在殿中持刀砍了吉良上野介。当时,为吉良大人治伤的栗崎道有医师是我的舅公。”

    舅公啊……阿初再一次认到百年的岁月。

    “栗崎家是代代相傅的杏林名门,据说我舅公的医术在当时幕府群医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当时,最先为吉良大人治疗的是当天值班的医师,不过由于伤口出血不止,吉良大人渐显虚弱,最后在大目付监察使的命令下,紧急召回正在出诊的舅公。”

    他端起正冒着水气的雅致茶杯。

    “接下来我要说的,主要是从家母那里听来的。家母还记得,舅公,也就是家母的叔父栗崎道有对她疼爱有加。这话从我嘴里说出来似乎有些不太得体,但家母从小聪明伶俐,舅公经常惋惜地说,如果你是个男孩,我就能亲自将你栽培成杰出的医师了。哎,这是闲话。”

    源伯面露一丝笑意。“由于我舅公与母亲关系如此密切,因此我相信舅公对家母说的话绝不会有谎言、虚假与编造的成分。”

    “而且……”说着,加强声调说道:“关于接下来我将钦述的赤穗事件相关内容,据说并没有舅公自行推测的意见。至于理由为何,家母表示舅公身为医师,却从不轻易对自己没有实际问诊的病患发表个人意见。舅公所说的,是事发之后实际陆续发生的状况、周遭的反应又是如何,坊间的传闻有哪些是实情——诸如此类。”

    听着源伯的话,阿初心中微觉反常:“身为医师,却从不轻易对自最有实际问诊的病患发表个人意见。这是什么意思?”

    “您是指,栗崎医师在医治伤口时,曾与吉良大人当面谈话?”右京之介问道。

    源伯点点头。“正是。因此我也认为舅父针对当年的事件所发表的言论具有重大意义。”

    “晚辈也这么认为。”右京之介点头,“在听您讲述之前,请先看看这个。”

    右京之介说着打开布包袱,取出几本装订成册的抄本,他指着当中一册,解释道:

    “这正是当时栗崎医师的治疗纪录。”边说边在榻榻米上摊开抄本。

    右京之介端正的字迹写着“金疮部”,众人均凑过来看。

    “这是我舅公留下来的吧。”源伯说道。

    或许是考虑到阿初与六藏虽非目不识丁,但毕竟与源伯和小野不同,右京之介于是念出文章:

    年初,公家众御地走人(接待天皇朝臣的礼官)浅野内匠头,为五万石松平安艺守殿家之分家,向来对吉良礼数粗忽。尤其于传奏堂中,吉良身为高家之首,内匠头以年轻位浅初执迎朝臣之礼,乃以吉良为依归。然吉良威严素着,内匠平日即心生不满。然三月十四日天皇朝臣登城其日,尚未执奉答之仪时,吉良于大走靡千鸟间前不远处,内匠头自千鸟间而来,似有何忍无可忍之事,据闻内匠头为性急暴躁之人,一见吉良,拔短刀劈下,一刀劈至乌帽子帽缘而止。其时吉良倒地,第二刀劈背……

    右京之介念到这里,阿初忍不住问道:“右京之介大人,这是真的吗?”

    右京之介以沉着的态度点头。“是的,是真的。”

    “说浅野内匠头个性暴躁,不知为何一口气忍不下,一找到吉良便砍他——这上面是这么写的吧?”

    “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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