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人偶的秘密
的事,”她继续说,还用指关节敲着她脑袋的侧面,“就是你要解决一个问题,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答案是什么!只有一点安慰,凯里。”
“哦?什么安慰?”
“我猜到了密室的诡计,”马奇简洁地说,“一个姓帕利泽的比一个姓昆特的先猜到。”
凯里吓了一跳。
在他看来,站在侧翼的昆特和帕利泽家的鬼魂,肯定忽然都竖起了耳朵,屏息谙听着。
“指出这点可能都有点多余,马奇,我亲爱的,你没有解决它。”
“我亲爱的凯里,我解决了!你不能否认,至少!你听到亨利·梅利维尔爵士这么说了!”
“那答案是什么?”
“目前,自然的,”马奇高傲地说,“我没法告诉你了。但这一点也不能改变事情的性质。”
“到底为什么,”凯里说,同时试着冷静下来,“为什么你总要做出这样的结论,而你明明知道你理论的前提明显在逻辑上是错误的?”
“你是在跟我吵架吗,我亲爱的凯里?”
“不,我亲爱的马奇。我只是在以我最大的能力跟你理论,在这个问题上显然你的理智已经弃你而去了。”
“说到理智,”马奇反唇相讥,“我刚刚想到昆特家族历史上的一个章节,或许早已经被遗忘了。我指的是,当然了,就是阿拉贝拉·昆特太太的奇怪行为,她是你父亲的表兄弟,安德鲁·昆特的妻子——”
“行了!拜托!你们两个!”
路易丝·本顿的打断让他们突然清醒了过来。这时路易丝急忙跑向他们,一手拉着一个人,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然后又停顿了下来。
她正越过铁栏杆往下看。她看见的是在下面舞台上棕色头发的那个自动装置。
“那个,”路易丝叫道,“是谁?看啊!”
“它不是活人,”凯里安慰她,“那是科琳,以前名叫法蒂玛。过去,她是个会玩惠斯特桥牌的人偶。”
“就是它,”马奇说,“让我想起了阿拉贝拉·昆特。昆特太太在教堂举办的惠斯特牌戏比赛上大获成功,但却是在她丈夫教她假洗牌和切牌之后——”
“你不会是说,”路易丝大声说,“这就是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看见过的那个人偶?他们把人偶高高地放在一个圆柱形的、完全透明的玻璃底座上,这样你就能够确定它与舞台下面没有任何联系。是同样的那一个吗?”
“完全一样的。”马奇微笑道。
路易丝完全被吸引了。她越过栏杆弯下身子,仔细观察着下面那个人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虽然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很可笑。
“我想我告诉过你们,”她说,“我童年时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在这里和圣托马斯大厅度过的。我记得法蒂玛,因为她真是太不寻常了!我当时就想不出来她是怎么工作的,现在一样想不出来!”
路易丝犹豫了一下。她转过身,尴尬地微笑着。
“我要问的问题实在太厚脸皮了,我知道。但是,有隐藏的电线吗?”
“没有。”马奇说。
“有人藏在人偶里面,操纵它吗?”
“没有。”马奇回答。
“但是——坦白说!”路易丝说,“现在不是讨论它的时候,我知道。可是,这件事也一样不可能!就是那个人偶,”她做了个演示性的手势,“明明白白坐在舞台上!附近没有同伙操纵!和任何地方都没有联系!除了发条和那个叫什么来着,不管叫什么的,人偶里面没有任何东西。但它却能像个活人一样移动和发牌!”
“没错。”马奇微笑道。
“我想我不敢问你它是怎么工作的。”
“不,”马奇微笑道,“恐怕它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