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而她则是只雌野狼;艾伯内希一生都有母亲守护着,而她所能获得的保护都是需要付钱的;艾伯内希没什么坏记录,可是维奥莱特却是什么美德也没有,她是个酒鬼,也抽大麻;艾伯内希一生中连一毛钱也没挣过,而她可是辛辛苦苦养活自己。”
“她通常在第六大道上做生意吧?”埃勒里问。
“不是,维奥莱特从不在街上拉客,她都是用电话接客的。她家电话可是一天到晚响个不停咧。对于艾伯内希这个案子,”警官继续用平淡的语调说,“我们无处着手,可是碰上维奥莱特这个案子时,我们原以为我们交了好运。一般说来,像她这样的女人遇害时,你会去查问她的皮条客、她的女朋友、她的客人、卖毒品的以及总是隐身幕后的老大——只要沿着这条线追下去,你一定会找到答案的。好,这个情况是再普通不过了:维奥莱特有九次被捕的记录,卖过毒品,跟法兰克·庞波是一伙的,还有其他等等你能想得到的都有——可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你确定……”
“是怪猫干的好事吗?事实上,起初我们并不这么认为,要不是发现了同种绳子……”
“同样的印度丝。”
“颜色不一样,是粉红色的,像畦鱼那种橘红色。可是材料还是柞蚕丝,这点是错不了的,就像在艾伯内希命案里的那一种,只不过他的是蓝色的。等到第三件案子,还有接下来的第四件、第五件案子发生后,犯案的模式就变得很清楚。我们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姓史密斯的女人是这一连串谋杀案里的一名被害者,越深入调查,我们越确定。现场的情况,还有整个气氛都是一样的,这个凶手来去自如,连个影子也没投射在窗帘上。”
“但是……”
老头子摇着头说:“我们废寝忘食地在那一带盘查,如果有人曾表示要维奥莱特的命的话,我们应该会查到一点儿蛛丝马迹的,可是我们那些眼线什么都不知道,并不是他们的嘴被堵死了,而是他们真不知道。”
“她什么麻烦也没惹,绝对不是她不听话,有人要给她颜色瞧瞧,不是那样的。维奥莱特卖毒品只不过是为了要赚口饭吃,而她也够小心,知道安分守己。小混混偶尔勒索她,她也只当做是人这一行必然有的风险。她很有人缘,是个可靠的人。”
“她已经超过40岁,”埃勒里说,“在淘汰率这么高的娼妓业里,我不认为……”
“自杀吗?不可能。”
“再多说一点儿。”埃勒里抓了抓他的鼻子说。
“她失踪超过一天半。6月24日早上,她的一位女性朋友因为整个白天和晚上打电话都找不着她,所以就爬上她屋子的楼梯,发现维奥莱特的门关着,可是没有锁,她走进去——”
“艾伯内希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是坐在摇椅上,”埃勒里说,“这个女人被发现时是什么样的情形?”
“她的房屋格局主要是一间卧房和一间客厅,还有一个小小的厨房是隔出来的。她是在两个房间之间的走道地板上被发现的。”
“脸朝哪一边?”埃勒里立刻问。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实在很难说清楚。她整个人被绑起来,有可能坠向任何一个方向。”
“从什么方向被攻击?”
“从后面,跟艾伯内希一样,绳子上也打了个结。”
“呃,对,就是这个。”
“什么?”
“在艾伯内希的命案里,绳子也有打结。这点相当困扰我。”
“为什么?”警官坐直身子。
“怎么说呢……好像是为了某种目的似的。”
“什么目的?”
“装饰。可是有必要吗?你要等到被害者死了才会放手,对不对?那么干嘛打结呢?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