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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怎么办?”

    “在这儿闲逛一会儿,没准儿随后就去你们那里拜访一下。”

    “哦,来吧!”埃勒里回到自己那张桌子。

    他不在的时候出现了一些新情况。一个身着无尾礼服的小个子男人把手撑在范·哈里森的桌上,正弯着腰讲话。这人长着一对尖尖的耳朵,满脸诡秘的笑容,正在说的事让他极为开心,但是让范·哈里森很不开心。哈里森现在看上去又丑又老,他那长长的漂亮手指紧紧抓住汤盆,指关节都发白了。埃勒里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相信,此时此刻,范·哈里森最想干的事就是拿起汤盆摔在那个瘦猴的脸上。

    此时,穿无尾礼服的男人微微转了一下头,埃勒里认出了他,是列昂·菲尔茨。

    菲尔茨向报纸专栏兜售文章,就是那种低俗内容和内幕消息,这是六百多家日报的主菜,满足大众对成百上千万未经核实的流言飞语、谣传、影射内容的如饥似渴的胃口。他那些最富刺激性的短文都是这样开头的:“列昂·菲尔茨今天告诉你们”,接着就端出他每夜在百老汇的超级市场和各种咖啡馆以及酒吧里四处寻觅来的“菲力小牛排”。正如某天晚上在一次圈子里的聚会上,某位著名的有才之士告诉埃勒里的,他们见识了菲尔茨的桌边魅力。“有人暗示说列昂就在隔壁,结果所有人都不想去睡觉了。”

    菲尔茨的名声并不好,据说一旦让他闻到了什么味儿,他就会对猎物穷追不舍,死也不松口。交易所里流传着这样一个大家都很认可的说法,人人都逃不过死亡和缴税,但列昂·菲尔茨一出现就很难说了。

    埃勒里一直以某种超然的兴趣关注着他的动向,他直到最近才渐渐领悟到,菲尔茨是个肆意诽谤他人的家伙。这方面的证据既隐匿,又零零星星的,但都是存在的。不带偏见地说,菲尔茨的行为在道德上很尴尬。他绝不去烦扰清白无辜的人,他的受害者总是那些有罪的人。他写的丑闻就像他写的趣闻一样,谁也无法强迫他收回去、阻止他发表。菲尔茨发表文章时,文章背后总存在某种事实。埃勒里听说许多被其他专栏作家攻击的人物都被菲尔茨放过了,因为他认为那些人都是为环境所迫。他的辩护就像他的谴责一样聪明灵活,为了那些无助的、受伤害的人的利益,他的一些最为狠毒的追杀行为也被接受了。他曾经在专栏里写过这样一段话:“上个星期,某个无名之辈称我为狗娘养的。谢谢你,朋友。我母亲是个穷苦人,你母亲是什么呢?”

    列昂·菲尔茨嗅到范·哈里森的踪迹,这种可能性立刻让埃勒里心里凉了半截。

    他焦虑地观察着。

    哈里森忽然站了起来,挥舞着拳头,他对菲尔茨说了什么,那个瘦猴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专栏作家的手伸向糖碟,哈里森把桌子猛推到一边。夜总会里正在上演歌舞表演,所有人都在看节目,似乎没人注意到正在发生的事。

    埃勒里环顾四周,他绝不能被哈里森看到,但除非他能化解一场冲突……

    “赶紧,”他抓住路过的侍者的袖子,“如果你不想惹麻烦的话,赶紧把那两个人分开!”

    大吃一惊的侍者赶快冲过去,在范·哈里森挥起拳头猛击过去的刹那,抓住了他的拳头,并立刻站到两人之间,飞快地说着什么。一个身穿无尾晚礼服的大块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眨眼之间,这群人就离开了,只有两个侍者在收拾哈里森的桌子。

    埃勒里把十美元钞票塞到侍者手里,匆匆地随着他们出去了。

    那几个人团团站在衣帽间里,哈里森正被身穿无尾晚礼服的大块头粗暴地抓着。埃勒里从哈里森背后走过去,把硬币和自己的存物牌递给衣帽间女孩。

    “让我走,”他听到哈里森用一种压抑的男中音说,“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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