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弗里曼先生，”老牧师说着，挥着手指。“我比这儿的任何人都更熟悉非难。你知道，这是最迷人的。”

    “这可能相当的简单。”艾勒里说。“没人安排圣诞老人从外面进来。那么犯人此刻自己认罪如何？我不想在此时玩侦探游戏。”但是所有人都坚持自己是清白的。

    “中间这个符号，”加迪纳尔先生嘟囔道。“它让我想起，奎因先生，这可能很好地表现出底层和屋顶没有窗户的小房子。”

    “第二行也表明出了不同点。赞美诗道，‘我的真爱赠予我。’卡片上则是，‘你的真爱赠予你’——举例来说是约翰。第三行一只梨树上的鹧鸪不可理解地变成‘檀香木的牛’，接着作者有添了两件原作里根本没有的东西，‘未加修饰的房子’和‘灰白色的骆驼’。”艾勒里突然说，“我想这一切听起来很傻，所以对于它我没什么可说的。不过，某个人费力地搜集起或者制作了这些东西，包装好，写好纸条，包裹起来作圣诞礼物，接着潜伏在如便利的迷宫的房子里的某处，直到他找到机会能偷偷地溜下楼，并把盒子放在树下。我们15个人——

    “那人完全是个疯子，不管他在哪儿，”约翰说。“我受够了这些愚蠢的把戏。有人想去镇上走走吗？”很明显除了拉斯蒂没人想去。这对情侣换上高领毛衣和绒线帽，靴子离开了房子。几分钟后瓦伦蒂娜和马里乌斯打算到雪地里走走；艾勒里发现他们跟着拉斯蒂和约翰。但是此刻他脑中已被数字12所包含的神秘意义所占据，思考这其中隐含着的暗示。

    “你知道这是谁给约翰的？”

    “我得说无论是谁，他都是个幽默的家伙，”胖医生咯咯笑道。“他一定知道玛贝尔或是其他人今天迟早会打开这个五斗橱。”

    “介意我讲讲我的想法吗？”艾伦说。

    “我预想不会太困难，马里乌斯，”艾勒里笑着说道。

    “我们为什么不在客厅喝咖啡和白兰地呢？也许我们能边听广播边开心地聊点什么。

    “没什么。只是它吓着我了。”

    “牛，”她母亲喊出声。“那是金牛座的象征！我们之中谁是金牛座？什么，是你，克雷格先生。”留着胡须的主人看上去不甚高兴。“我想是的，布朗太太。但是让我向您保证——”拉斯蒂突然说到，“妈妈，别犯傻了。”

    “卡片上的字。字是用打字机打的。您自己说过这无论是谁，这背后可能有谁藏在这座房子的某个地方操控着一切。也许他也是在这房子里打字。如果你鉴定过机器——”

    “哦，真傻。”约翰突然说。“某个好心人给我送来了个礼物，我们却全围站着，好像我们期待着它爆炸似的。”他撕掉包裹，拿出一个没记号的白色盒子。打开盖子，他发现里面放着一些物品，裹在红色的包装纸里。它们上面放着一张平整的白色卡片，上面打着字。

    艾伦看上去很吃惊。“马里乌斯是约翰最好的朋友。”

    “他总是让人费解地表现这点。他是不是爱上拉斯低了？”艾伦拨弄着柴火。“您为什么不去问马里乌斯？”

    “也许我会的。”

    “好吧。当您做出决定时，一个艺术专业的学生能给您点提示，奎因先生，我想您忽略了什么东西？”这次轮到艾勒里惊讶了。“忽略？”

    “第13个人，”布朗太太气喘吁吁道。“13”约翰走到最近的隔间，对着白雪紧皱眉头。拉斯蒂也加入他，对他小声地说了些什么。他耸耸肩。

    “这底部的两个符号，”达克医生专注地说。“像双峰。骆驼的双峰！”

    “两台。一台在阿瑟叔叔的藏书室里，另外一台在约翰的一间老房里。”

    他们决定去看看。

    艾勒里看看了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