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0：40。吉布森把加迪纳尔先生和布朗太太吸引住了，就算是沃利瓦的世界末日语言就在他们脚底下变为现实，桥牌桌上的那四个人也不注意到。你先请，艾伦。”

    他们溜进藏书室，艾勒里轻轻地关上门。他将约翰神秘的礼物盒上的卡片拿来，指示艾伦用阿瑟·克雷格破旧到底打字机照着打了一份。她迅疾，轻巧地打完了。艾勒里就这桌灯对照着她那份副本和原本，摇了摇头。

    “不对。这台机器打出的字母有很多的缺口和错误，而卡片上的却没有。卡片上的字是用一台更新的机器打的——而且是一台不同型号的机器。我们再去看看约翰的那台。”他们若无其事地穿过大厅，接着上了楼。

    艾伦甩了甩金发。“别再吓我了，我已经够害怕了。而且，我们应该一起行动，不是吗？”她清楚他打算再次搜索那个消失的圣诞老人。艾勒里捏了捏艾伦的手，咧嘴笑了，带头开始搜索。

    他们进去又出来只花了三分钟。

    “你的判断也许有点错，阿瑟，”丹·Z·弗里曼突然嘀咕道。“也许那只是马利的幽灵（注：狄更斯《圣诞颂歌》里的角色）。”不过没人笑得出来。

    “你确定，艾伦，这房子里没有其他的打字机了吗？”

    “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两台了。”

    “真是个美妙的主意！”

    “自制的，毫无疑问。好吧，然我们看看最后一样东西，约翰——上面是怎么说的？一个骆驼？”

    “这并为违背良心，克雷格小姐。这可是你的主要，要记住。”

    10

    在就寝之前艾勒里从手提箱里拿出他父亲给他的一件圣诞礼物——唯一的一件他带到阿德伍德来，检察官送给他的礼物。那是一本1930年的日志，1929年12月最后一周几页是空白的。写日志是他的一个老习惯；他认为现在把复杂的各种事件记录下来是很有用的。

    艾勒里从第一页空白页开始，记下日期：“‘29年’12月25号，星期三。”接着写了半个小时。

    然后他睡了，梦到了牛和骆驼和斑鸠，还有艾伦那美丽，有生气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