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问,答案是:不,他不是度假回来。他当时是商船上的水手。你不晓得吗?一个好老师应该要对学生了如指掌才对啊。总之呢,事情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猜。不过法瑞尔觉得官僚作风耽误了他的时间,于是把那个人的帽子丢到海里,然后说,他也要把那个人丢下去,好让他把帽子追回来。看起来,他好像很喜欢把人丢来丢去。好了,你现在应该明白,这次那个地方法官为什么觉得光是罚款还不够了吧!”
“对啦,”艾莉咕哝说:“我想他很幸运,没被吊死。”
“他只关了一个礼拜,而且缓刑五天。他会回去上你的下一堂课。下一堂的主题是什么?法律与秩序?”
“彼德,这一点都不好笑,而且愚蠢极了,”艾莉吼道。
巴仕可思索了一下。
“不,我不这么认为,”他轻声说:“可能不是好笑到不行,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愚蠢,至少对两个家庭美满的成年人来说。身为一个专业沟通专家,你应该更谨慎一点。粗暴的语言对思想上的影响,就跟酗酒对勇气的作用一样,一点点就足以影响深远。”
“这是你自己原创的吗?还是引用哪个龟毛龟种的骑墙派所说的话?”
“这是现场直播的吗?还是模仿哪个当红当热的愤世押韵标语?”
艾莉笑了,笑得没有太勉强。
“如果你不来干涉我的现场秀,我就让你搞你的原创。”
“一言为定。”
他回以微笑,然后上楼去看小玫瑰。酣睡中的她,脸上也一样挂着笑容。
两者的差别在于,她的笑仿佛笑到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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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