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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代经
烧死的,尸首该压在瓦砾下面,可现在却俯在瓦砾上面。这正是被杀后,让人丢进火场的铁证。”

    “原来如此,您说得有理。”

    “我说,十吉,你赶到时,火苗已经蹿上来了吗?”

    “哪里是火苗,当时火势很大,我赶到的时候,房子都烧塌一半了。因为实在无法控制,只好放弃京屋,拼命往隔壁‘大清’的外墙上浇水。”

    “这就对上了。你看,这里西北两边都是马路,一旦烧起来,若是消防灭火的人赶到,被人看到这把戏就不好耍了。”

    瘦松拿下巴示意隔壁大清浴场的三楼,继续说道,“你看那边,那边三楼包间的窗户,往外扩了出来,从那里正好可以抛尸呢。”

    十吉撇过头去,目测一下,点头说道:“确实有可能,不过,离得稍远了些。都说这死了的人特别沉,不论怎么用力抛掷,也没有办法丢到这么远吧。若是从那窗户抛尸,应该掉得更靠近墙边。”

    瘦松胸有成竹地笑道:“三楼的望楼下面,挂着一架梯子,那就是这个手法的关键。”

    十吉一拍膝盖道:“还真能想啊!……也就是说,他们将尸体放在梯子上……”

    “然后轻轻往这边一推,尸体便掉过来了。差不多就该掉在这个位置。”

    十吉点头赞同,但很快便面露疑色,嘟囔道:“关于抛尸应该没错,我没有疑问。可是,犯人为什么非要做如此复杂的事呢?就算不将尸体搬到那么高的地方,丢进了火场,只要在家中杀了吉兵卫,再放上一把火不就好了?”

    “这是因为放火的人,与杀害吉兵卫的并非同一人,即放火与杀人,是由两人分别完成。”

    “这又是如何推断而知的呢?”

    “杀人者无法从三楼放火,而尸体不从三楼抛掷,又无法落在这里。明明先杀人再放火更加简单,可犯人没有这么做。这是因为在放火后,突发紧急情况,必须杀害吉兵卫了。”

    “听您一说,确实有理。可这两人作案,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只能是两人作案。我听说起火是在夜里十一时,而藤五郎那天夜里九时,去芝浦趁夜捕捞小鰡,不在大清沐浴店里,所以,他不可能将吉兵卫的尸首,从三楼抛落下来。而阿文昨天一整天都没出过大清,她不可能去隔壁放火。所以说嘛……”

    十吉一个劲儿地点头道:“我明白了。所以说放火的是藤五郎,而杀害吉兵卫的是阿文……”

    “喂喂喂,切莫过早定论,我可没有这么说。接下来就要调查一番,事实真相到底如何,可不能先在脑中,落下成见啊。”

    瘦松说完,走到吉兵卫的尸体边上,将尸体在焦瓦上翻了个身,从怀中取出纸巾,搓成粗条,塞进吉兵卫的鼻孔中,转着擦了一会儿,拔出来仔细查看后,递给十吉,说道:“你看,若是因失火吸人烟尘而死,鼻孔中该有炭灰和烟尘,可是你也看到了,他的鼻孔内十分干净。吉兵卫果然是被杀的。”

    说话间,一个人从外面踏着焦瓦,胡乱冲了进来。那人乃是昨天晚上起,便守在大清浴场的探子孙太郎。他气喘吁吁地跑到两人身边,喊道:“老……老大,阿文在土藏里口吐鲜血死了!看样子是被杀的!……”

    瘦松和十吉对视一眼,点头惊叹道:“这大清早的就触霉头。今天还特别热,我们就走一趟,再出一身汗吧。”

    他再次抬头望着那三楼的窗户,继续说道:“根据案情推测,看来阿文跟吉兵卫,解除夫妻关系之后,还时常趁着藤五郎外出时,与吉兵卫相会呀。”

    十吉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推测。我陪您走一趟吧。”

    这时大早上六点刚到,夏日清晨的青空通透无瑕,澄净如洗。

    药包纸

    在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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