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连处女膜都在颤抖着.quot;这个侏儒似的女人用法语特有的颤音说着,声音像双簧管一样又高又尖.皮毛堆里发出了一串笑声.quot;我们将尽力——啊!quot;她尖叫着,身上裹着的皮毛掉到了脚下,扁平的脸栽倒在地下,厢内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quot;哦,安静,泽普莎,不然我们把你绑到马尾巴上去!quot;说话的是夏洛特·杜布瓦,她原来把皮毛的边缘攥在手心上,这时扔了下来,责备这个小家伙.看到我在痴痴地望着,她平静地笑了.quot;塞尔科克上尉,戈尔洛夫伯爵,早上好.quot;
quot;早上——quot;我回应着.
quot;不是我!quot;泽普莎打断我的话,坐直了身子.quot;系在马尾巴上,我太小了.可是系在他的两条腿中间就不算小!quot;
女孩子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夏洛特将一把梳子朝泽普莎掷过去,她侧身躲过,急匆匆地来到火炉的后面.quot;两位先生,你们可以坐在前面,quot;杜布瓦小姐说着,朝堆在地下的毯子和皮毛做了个手势.quot;我相信你们会很舒服,也会很暖和,因为我们晚上不赶路.quot;我们俩坐在夏洛特示意的地方,这时她介绍完了总体情况.quot;朋友们,这两位先生也是我的朋友.是我们的……保镖.quot;她补充了一句,看着我,撅起的嘴巴缓慢而意味深长地吐出每一个字眼.
quot;是的!quot;泽普莎尖声叫嚷着.quot;有他们保护我们,那些哥萨克人就不敢强奸我们了!不敢强奸我们每个人!quot;说完,她缩进包裹在身上的皮毛里面,身体跳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引起大伙儿一阵阵的尖叫、威胁和傻笑.
我朝三位父亲痛苦而苍白的面孔看了最后一眼,身边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十匹马玩命地奔跑起来,雪橇摇晃着,再次让泽普莎站立不稳.她身体打转,裹着皮毛的身体跟后面的壁板碰撞着,把她的伙伴们逗得笑个没完.
坐在舱室内还是很平稳的.即使有磕磕碰碰,也被雪橇本身的重量抵消了.只是在开始那几分钟,车夫在市内边边角角的地方拐弯时,我们身上盖着的东西掉了下来,戈尔洛夫和我肩膀对撞着,女士们则碰撞在一起.一到了笔直的路上,下面的滑板声音很低,碾过横跨运河上面的木桥时也没有太大的声响.我们坐在里面很舒服,很暖和,最后干脆把裹在身上的皮毛脱了下来坐着.夏洛特又做了具体的介绍.她左边是米特斯基公主,夏洛特只简称她为娜塔莎.quot;我相信,塞尔科克上尉,你已经跟安妮见过面了,quot;夏洛特那音乐似的声音冷漠地吟咏道.谢特菲尔德小姐的眼睛直瞪瞪地注视着我,一动也不动,还冲我点了一下头.夏洛特然后介绍贝耶芙鲁尔伯爵夫人,最后是尼孔诺夫斯卡娅夫人.人群中只有她们两个年龄在十八岁以上.尽管尼孔诺夫斯卡娅只有三十来岁,但她长而密的黑发中已经夹杂着几根银丝.我估计伯爵夫人比她大不了一两岁.伯爵夫人的头发闪着红光,呈很不自然的桔黄色.大概是因为这个,夏洛特说到她的名字时声音冷淡.夏洛特没有提及那个侍女,她坐在舱门和火炉之间的角落里,一顶很平常的女帽遮盖着脸.介绍完毕,夏洛特用穿在拖鞋里的大脚趾碰了碰躺在她前面,四肢伸开的小个子女孩,刚好碰在那女孩的肋骨上.她眼珠子骨碌一转,说:quot;我想你们已经认识泽普莎了.quot;
quot;认识我?他们当然认识我!quot;小不点儿尖声说着,好像一个给人提着线的木偶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quot;每个人都认识我,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都跟我很熟,一下子就熟了!在女皇之后——应该说,在她之下——我是全俄罗斯最著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