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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棘手的领域之一。”

    “但您还是肯定,基尔伍德不是自杀的。”

    “完全肯定!”

    “但是,为什么要杀死基尔伍德呢?在这份招供之后可没有理由这样做啊!”我说。

    “谁知道这份招供呢?”韦农胜利地掉头望,“呃,啊!不管是谁藏在这屋里——我可以推断,是一个男人谋杀了基尔伍德,嘿嘿嘿——他肯定不知道。”韦农沾沾自喜,“如果基尔伍德真是被勒死的,我解剖尸体必然会在结膜和头皮里发现出血,而且是大出血。当然也可能根本没出血。”

    “这个人让我发疯。”财政部的那个人低声对我讲,用一块手帕擦擦脸。

    “怎么会根本没出血?”拉克洛斯问,淡淡地微笑着,一脸狡黠。

    “这取决于——还有咖啡吗?有?好极了。请再来一杯。这取决于勒杀工具,也就是那根绳子,是不是抽紧了或中间又松开了。多谢咖啡,乖乖。”

    “这就是说,”我说,“如果绳子抽紧了,那么,您就会找到特别多的血。”

    “完全相反!如果绳子抽紧了,非常紧而且突然,我就根本找不到出血。”

    美国领事馆的那个人发出声音:“噢!……”

    “这位先生怎么了?”

    “流鼻涕。”鲁瑟尔说,“为什么根本不出血?”

    “因为那时候所有的血管都突然闭合,血上不去。这可是一目了然的,小家伙,对不对?”

    “一目了然。”鲁瑟尔说,“请您原谅,大夫。”

    “但也有可能绳子被猛一下抽紧了!凶手也不是在床上勒死基尔伍德的——如果是勒死的话——而是在浴室里。看看那浴缸旁的呕吐痕迹吧。我们在床上找不到。这样,死亡就是在浴室里发生的。这凶手想得可够聪明的,但还是聪明不到家。”韦农喝咖啡,然后来回走动,继续讲解,“也可能是喉结受损。”

    “啊哈。”我说。

    “但也不一定!一件刺激物,这是勒杀,正如所说过的。如果是勒杀的话,我承认,有一些证据说明了此事。我在喉结下发现了一个明显的勒痕。它是平面延伸,颈部很明显。我在尸体解剖时也能在甲状软骨和环状软骨里发现骨折。”

    “好,好!”拉克洛斯嘲讽地幸灾乐祸道。

    “……但是我不必。在大多数情况下发现不了这种骨折。”

    “这家伙真让我受不了。”美国领事馆那个人说。韦农冲他像孩子似的微笑。

    “请您现在忘记死因吧,大夫。死亡时间如何?您对此能讲点什么吗?”鲁瑟尔问。

    “对,这也是难以说清的一回事。难,很难……”

    “为什么难?您是五点半来的。当您看到基尔伍德时,尸体发硬了没有?”

    “能不能给我点糖……谢谢。先是局部变硬,下颚的肌肉。脖子和胳膊,腿和脚还没有。”

    “这么说您到达时,基尔伍德死了还不足五个小时。”

    “这正是问题所在。”

    “这怎么是个问题?”鲁瑟尔低声说,“五个小时后尸体就完全发硬了。”

    “您说的!其他人可不这样讲。不过好吧,常温下五个小时。只是这房子里的温度不正常,浴室里尤其不正常。浴室里非常暖和,这你们全都会同意我,对不对?那好。也许,当我来时,基尔伍德已经死去五个小时了,但因为温暖,还没有全身发硬,小家伙。另外——发硬根本不是从下颚开始,而是从心脏——这我没解剖尸体又怎么能断定呢?”

    “我们知道,早晨五点钟基尔伍德无论如何已死了。因为这时候我们发现了他。您在五点三十分来到这里。有没有尸斑?”拉克洛斯问。

    “我未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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