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唐宁街10号新闻
”
24小时之后,星期四的傍晚,也是在同一个时间的新闻却很吸引人。在他们那小小的荧屏上,他们看到首相站在唐宁街10号的台阶上,身着蓝色衣服,面前是一片新闻电视采访记者。
她宣布,她刚从白金汉宫回来,她已经要求解散议院。紧接着,全国就要开始准备大选,时间定为下个月,即6月18日。
接着的节目都是围绕着这个新闻,各党派的领袖和显赫人物都在表达他们必胜的信心。
“换个节目吧。”伯金肖对普雷斯顿说,但没有得到回答。普雷斯顿盯着荧屏,陷入沉思。他终于开了口:“我想这回我可找到了。”
“哎,别跟我们打哑谜了。”芒戈说。
“什么呀,约翰?”笑声停下来后,伯金肖问。
“我的截止时间。”普雷斯顿说,但他却拒绝讲明什么事。
到1987年这个时候,欧洲的汽车厂家已经没有谁再生产那种旧式的圆形大灯了,但有一家还是如此,那就是微型奥斯汀。6月2日傍晚,从法国瑟堡开到英国南安普敦的渡船上下来的一批车辆中,就有这样一辆奥斯汀车。
这辆车是四周前在奥地利买的,开到德国一家地下修配厂进行了改装,又开回奥地利的萨尔茨堡。行车执照等单据都是奥地利的,开车的这位旅客也是持奥地利证件,但他实际上是捷克人,是捷克秘密警察和情报组织遵照沃尔科夫少校的旨意派遣的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交通员,把瓦列里·彼得罗夫斯基所需的东西带到英国来。
在海关,检查了一下小奥斯汀,但什么也没查出来。离开南安普敦码头后,司机便开上了伦敦的方向。但刚开到这个海港城市的北郊时,他却离开公路,进入一个大停车场。天已经很黑了,他把车停在最里面,公路上飞奔的汽车是一点也看不见他的。他下了车,手里拿着螺丝刀,开始卸大灯。
首先,他把灯和灯座间的镀铬复合圈卸下来,又用一把大螺丝刀把固定螺丝卸下来。卸完后,把灯从灯座中拿出来,把灯座里和灯脚上的连接线拆掉。看起来那灯很沉重,他把灯装到一个帆布袋中,放在旁边。
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才把两个大灯都卸下来。卸完后,那个小车就瞪着两只空空的大眼睛望着黑暗的夜晚了。他知道,明天早晨,他就得在南安普敦买两只新灯换上,然后再开走。
现在,他提起沉重的帆布袋,来到公路上,向港口的方向走回去300多码。这里的汽车站是接头地点。他看了一下表,还差10分钟。
恰好10分钟以后,一个穿摩托服的人走到这个公共汽车站。这里没有旁人,那人看了一下路上说:“末班车总要等好长时间的。”
捷克人松了一口气。“是啊,”他回答,“但还好,谢谢上帝,我半夜里总能到家的。”
他们默默地等到开往南安普顿的公共汽车到来,捷克人把帆布袋留在地上,上了车。当公共汽车的尾灯在城市那边消失后,骑摩托车的人拎起提包走开了。他沿着路边走到一个住宅区,他的摩托放在那里。
他骑回塞特福德,换成汽车。黎明时,又回到伊普斯威奇的切里海斯街的家中,手中提着等了几周的东西,这是清单中的最后一个部件。第九只包裹送到了。
两天以后,对切斯特菲尔德的康普敦路那所房子的监视已经一周了,但什么结果也没有。
希腊两兄弟过着平淡单调的日子。他们9点左右起床,在家里忙一阵子,好像所有的洗刷打扫都是他们自己干。在中午以前,开着他们用了五年的车到酒馆去忙活。在那里,他们一直干到半夜关门的时候,然后回家睡觉。没有人来拜访,电话也很少。有几个电话只是关于采购肉、莱和一些日常琐事。
兰·斯图尔特和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