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唐宁街10号新闻
在霍利威尔路口的酒馆那儿。他们的汇报也是如此。那里的电话多一些,但也都是定购食品、订桌子和要求送酒的。作为一个盯梢,是不能每晚都坐到里面去吃饭的。两个希腊人都是职业间谍,从事秘密工作多年,一个顾客经常来吃饭并且赖着不走,会被他们识破的。但斯图尔特和同事们都尽力而为。
罗依斯顿家的小组的主要问题是厌烦情绪。在开始的那一段热情冷淡下来以后,连罗依斯顿夫妇也感到他们在场的不便。罗依斯顿先生曾同意自愿为保守党游说——他也愿意随时帮助别人——并在自己的窗前挂上了支持当地保守党候选人的标语。
这样,出出进进就可以多一些了。因为,任何一个戴着保守党玫瑰形徽章的人进来或出去,都不会引起邻居们的警觉。
从而,伯金肖几个人戴着玫瑰形徽章,在希腊兄弟去酒馆后,就可以出来走一走。这就使单调的气氛稍有改变。惟一不被枯燥所烦恼的就是哈里·伯金肖。
其余的人,主要感兴趣的就是电视。罗依斯顿夫妇不在家时,把声音开得小小的。白天和傍晚的主要节目就是竞选经过一周的竞选,三件事情开始明朗化了。
在民意测验中,自由党-社会民主联盟始终上不来。看来,主要的争夺还是像传统那样,是在保守党和工党之间。第二点,公众民意测验表明,两个大的政党之间的差距是微乎其微的,不像四年前——1983年时,保守党取胜是可以预见得到的;而且,选民级的民意测验表明,80张边缘选票几乎可以决定国家新政府的颜色。每次民意测验中,都是些浮动票——在百分之十到二十之间——决定着双方的进退。
第三个变化是,尽管涉及到经济问题和思想问题,尽管各党派都竭尽全力左右运动方向,但运动的趋势都是越来越明显地侧重于单方面核裁军。越来越多的民意测验表明,人们最关心的或第二关心的就是核武器竞争问题。
和平主义者所发起的一些运动,多为左倾的,他们也曾一度团结得很广泛,但仍跟以往的运动差不多,只是在白天进行大规模的游行示威,得到报纸和电视的广为宣传。这些运动,由于缺少基金组织,似乎只能依靠一些联合性渠道,雇用几百辆车,把示威者在全国各地拉来拉去。
工党强硬左派的显要人物们,不可知论者也好,无神论者也好,几乎在每个公众场合和电视摄像机前,无不与圣公会的时髦派牧师们平分秋色,双方的成员都对对方所讲的观点深表同情。
不言而喻的是,尽管社会民主同盟不赞同单方面裁军,但裁军主义者们的主要目标自然是保守党,就像他们的同盟自然是工党一样。工党的领袖,在全国执委会支持下,静观风向,公开地附和和支持那些单方面裁军主义者的要求。
贯穿左派运动的另一个主题是反美主义。在一百多个讲台上,会议主席对谴责苏联的话都讳莫如深,而反复强调的中心就是对美国的仇恨,把美国描绘成战争贩子、帝国主义和和平的威胁者。
6月4日,星期四,使整个运动鼓噪一时的竟是苏联的一个突然倡议:如果美国也能同样响应的话,苏联“保证”在整个西欧以及中立国家和所有的北约国家建立一个永久无核区。
英国国防大臣竭力解释说:“甲,欧洲和美国武装力量的撤除是有目共睹的,而苏联的核弹头却没有撤离目标。乙,华沙条约组织常规武器的实力与北约组织相比是四比一。但他的发言在午饭前就被哄了两次。护卫们只好将他从和平主义者的手中抢了回来。”
“谁都会认为这次大选就是一次核裁军的公民投票。”哈里·伯金肖一边嚼着薄荷泡泡糖一边咕咕哝哝地说。
“正是。”普雷斯顿也简短地说。
星期五,彼得罗夫斯基少校在伊普斯威奇的市中心采购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