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方。”
肯尼迪说:“你的工作就是要把我们说的话在适当的时间,用适当的语言讲给公众听,记住,根据宪法,最终一切事情都是由美国人民来做主的。好了,就这样吧,我看我们目前问题成堆,可归结为一个解决办法,就是要加紧我们的反攻势,克里斯蒂,你加紧对勃特·奥迪克的刑事起诉,他的公司与沙哈本苏丹阴谋勾结,欺骗美国公众,人为地制造石油短缺,抬高价格,牟取暴利,必须对他们绳之以法,这是首要的一条。”
他转向阿德布拉德·格雷说:“给国会放点儿风,看他们如何反应,告诉他们,新的联邦通讯委员会将拒绝给各大电视网的主要电视台续发营业执照;另外,那些在华尔街金融市场上投机舞弊、兴风作浪的大银行也要严加管制,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奥托,叫他们睡不着觉。”
海伦·杜波里知道,虽然在公开场合她必须支持总统,但在私下这类会议中她完全有权提出不同的意见,然而她还是犹豫了一下,才谨慎地说:“你不觉得我们一下子树敌太多了吗?是不是等到找们当选第二届后再说更好一些?如果我们到时候确实能弄出一个肯于合作的国会,干嘛还要跟现在的国会对抗呢?还有,目前我们元气大伤,是不是没有必要把所有工商界人士都弄得和我们反目为仇?
“我们等不起,”肯尼迪说:“无论我们怎么做,他们都要攻击我们,尽管我们做出了很大的和解姿态,但他们仍然冥顽不化,妄图阻止我连任总统,阻止选出一个我的国会。
我们现在必须做出反击,给他们点儿厉害瞧瞧,让他们脑子清醒清醒,并不是没人能教训他们,可以为所欲为。”
众人一时无话,肯尼迪站起身来对他手下人说:“你们这就去准备各项工作和必要的文件材料。”
这时阿瑟·韦克斯开口说,国会利用新闻媒体策划对肯尼迪总统的攻势之一,是向外界公布为保护总统所花的钱财和人力。
阿瑟说:“这场攻势的厉害之处,在于他们力图把你描绘成一个当代消撒,而秘密勤务局则象是一大群宫廷卫士,对公众来说,动用一万特工及一亿美金仅仅来保护一个人,即使这人是美国总统,也未免太过份了,这会造成一种丑恶的公共形象。”
大家都没有吱声,肯尼迪家族的成员历遭谋杀的历史使这个问题变得尤其敏感,而且;作为肯尼迪的亲密的部下和朋友,他们都深知肯尼迪对他自身的安全一向有些神经质似的恐惧,因此,当肯尼迪转身对司法部长说了如下这番话时,他们都颇感到意外。
他说:“在这个问题上,我认为我们的批评人士是对的。克里斯蒂,我知道,在安全保卫措施上我给了你否决权,可以拒绝执行我的命令,不过,我们是否能做一个公开声明,把护卫白宫的秘密勤务局的人员裁减一半,把预算资金也相应地减少一半,克里斯蒂,我希望你这一次不要行使否决权。”
克里斯蒂等了笑说:“也许我太过于谨慎了,总统先生,我不会否决你的决定,你当然总是可以随时否决我的否决。”大家都笑了。
格兰迪斯对这个看似轻松的胜利情形仍有点忧心忡忡,他说:“司法部长先生,你光说做或不做没有用,国会准备要对我们的预算开支和各项拨款的数字进行全面审查。”
“没什么问题,”克里斯蒂说,“你发布新闻的时候,强调一下国会的这个举动遭到了我的强烈反对,另外要说得听起来象是总统有点屈从于国会的压力。”
肯尼迪说:“谢谢大家。会就开到这里。”
白宫军事办公室主任,退伍上校亨利。坎农是政府里最快活和最沉着的人。说他快活,是因为他有一份他自己认为是整个国家里最好的工作,他掌握着五角大楼拨给总统的秘密专用资金,除了他和总统本人,任何人都无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