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你帮不了什么忙。已经解决了。”
“是吗?”
“是的。”
有几秒钟,双方都没开口。
“好吧,赫克洛夫特先生。我希望你能改变主意,因为我认为我能帮助你,而且你也需要帮助。”麦尔斯停顿了一下。“现在我正式请你返回纽约市。你被认为是一件杀人案的主要目击者,对我们的司法审讯有关键的作用。”
“对不起,现在不行。”
“我知道你不会回来。所以还是让我非正式地请你回来为好,这关系到你父亲。”
听到这个可怕的消息,就使他难以自制。他轻声说道:“他是被害的,对不对?”
“我没听到这个消息。你瞧,如果我听到的话,我就得到我的上司那儿去报告,你不是因为恼火才这么说的吧?你做出的结论根本不是以我对你说的话为根据的。我本该要求引渡你才是。”
“算了吧,麦尔斯!你的电报并不难理解。什么‘新近死亡’啦;什么‘作为一名职业警察我诚请你’啦!他妈的!我还不知道这话的意思吗?”
于是,纽约那一头又停了片刻。“好了,你将了我一军,你找到辩解的理由了。”
“他是被谋杀的,你说?”
“我们是这样认为的。”
“你对我母亲怎么说的?”
“什么也没说,这不是我的职责范围。她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这也回答了我的下一个问题,你还没有和她通过话。”
“显然是这样。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你父亲大概是遇上了一次非同寻常的事故,出事后一小时,他由于伤势过重,死在医院里了。”
“事故的经过呢?”
“一个布鲁克斯区的老头子驾驶的汽车在普拉查旅店附近失控;汽车失去控制后,窜上路边,撞入人行道的人群,当场三人死亡。你父亲被挤到墙上了,几乎被挤烂了。”
“你的意思是说,汽车是冲着他去的?”
“很难说。因为当时人群一片混乱。”
“那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麦尔斯迟疑了一下。“汽车是冲着他去的。”
“开车的是谁?”
“一个七十二岁的退休会计师;有心脏病,装着心脏起博器。他没有家室,身上的驾驶执照是七年前就吊销的。心脏起搏器在事故中断路,还没到医院他就死了。”
“他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吗?”
“目前还没有确切的答案,不过我有一个想法,你想听吗?”
“你说吧。”
“你回纽约来吗?”
“别逼我,你有什么想法就快说。”
“我认为那名家伙是刚入伙的,据推测车里还有一个人,或许坐在后排座位上,用枪顶着他的脑袋。他破坏了起博器,在混乱中跳车逃跑了。我看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行动,使得在其中丧生的不只是要杀的那个人;让人看起来象是一次不折不扣的恶性事故。”
诺勒屏住呼吸。过去也出过一次“奇特的事故。”伦敦一列地下铁道列车失去控制,使五人丧生。在死亡的人当中,有一位唯一清楚约翰·丹尼森在《卫报》谋事底细的人。
这是血腥的谋杀……
这样联系起来分析,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你没有深入调查吗,麦尔斯?”赫克洛夫特问。
“虽然我说这是个推测,也不是没有证据的。在事故报告上看到赫克洛夫特的名字后,我做了一点点调查。布隆克斯区的那个老头有一段特殊的经历。他是47年来到这个国家的,据说当时是个身无分文的犹太移民,一个达豪集中营的牺牲品。不过,从他那半打存折来看,他现在早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