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
“您做要好得多。”灰发人表示同意,“我们相信姐妹两个没有一个了解她兄弟的情况,从目前我们了解的情况看,他们兄弟姐妹间关系都比较疏远。我们不太清楚他们疏远到什么程度,只知道他们之间很少联系或者根本不联系。老实说,您的光临决不是件简单的事。我们可不愿揽这苦差事。只盼着警报声不起,这种稳定局面能永远维持下去。”
“不会响起任何警报来的,放心好了。我办妥朋友托付的事儿就去干我的工作。”
“去阿姆斯特丹吗?”
“对。”
“你刚才谈的关于这家长女的情况是对的,她跟军官安东尼·博门特结了婚,是他的第二个妻子。他们现住朴次茅斯附近一个海军基地北部几英里的波特锡岛郊区。您可以在电话簿里查到博门特。冯·泰波尔家的小女儿最近移居到巴黎去了。她是加利马尔出版社的笔译人员,您按她所在单位的地址簿上的地址找不到她。具体地址我们也不清楚。”
诺勒从椅子上站起来,从那两个人中间穿过,来到写字台旁。他拿起旅馆配备的蘸水笔,在一张纸上写着。
“安东尼·博门特……波特锡岛……加利马尔出版社……加利马尔怎么拼写?”
红发特工人员告诉了他。
写完后,诺勒说:“我明天早晨给纽约打电话,然后再发一封信。”他脑子里却算计着去朴次茅斯需要多长时间。“跟我那位律师朋友说与姐妹俩联系上了,但找不到哥哥,您看如何?”
“我们不能说服您完全放弃这件事吗?”
“不能,若要那样做,就不得不讲明放弃的理由,而这又不符合你们的意愿。”
“好极了。我们所希望的也莫过于此了。,”
“现在该请你们讲讲你们为什么认定约翰·丹尼森是这个鸩鸟了,你们还欠着我这个账呢。”
年长者踌躇地说,“我们是要告诉你,不过,别忙,让我再强调一遍这件事情的保密性。”
“我能告诉谁呢?我又不是干你们那一行的。”
“好吧,”灰色头发的人说,“正象您说的那样,这是我们欠下的账。不过,你要明白,既然您知道了这件事情,您就成为未来的调查线索。了解这个案子的人微乎其微。”
真可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诺勒的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了。要显示一下他的愤懑那还不容易!
“我也没想到会有多少人能遇到类似你们这样的家伙登门入户谴责人家雇用刺客。如果这么纽约,我一定挽留你们去打官司。你们就是欠着我的债。”
“讲得好,关于丹尼森的情况,可以说是秃子头上生疮,明摆着的事儿。几年来,他总是出现在凶杀家发生的现场或者附近的什么地方。这是令人费解的,我们也就开始注意他了。他确实为《卫报》报道新闻,从现场发来消息。例如,一年前左右他报道了一个关国大使馆工作人员,当然也是个美国中央情报局的谍报人员在贝鲁特遇刺。此案发生三天前,他还在布鲁塞尔。突然,他就到了德黑兰。我们开始观察他,了解到的情况是令人吃惊的。我们认为他是鸩鸟。他聪明过人,非常有可能他是个十足的疯子。”
“你们找出了什么证据吗?”
“首先,您了解他父亲,一个早年的纳粹分子,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您能肯定吗?”诺勒自觉自己这话插得急了些,“我的意思是说不一定非是子操父业……”
“对,我也这么认为。”灰头发的特工人员接上话茬。“不过,下面这些情况,至少可以说不寻常。丹尼森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在大部分学生该上大学的年龄,他已得到了两个学位,掌握了五种语言,而且都讲得很流利。他曾在南美洲做过生意,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