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后我总听见那声音
地对死亡原因不置一词。
到了停车场外面,琼说:“现在你是否相信她已死亡?”
“那么请告诉我为什么会听见她的声音?如果认为我听见死尸的声音,那我肯定疯了!”
“你认为她自杀起因于你,所以感到内疚。你不该那么想。因为你不可能阻止她。你失眠太多,精神恍惚。”
“你承认听见过电话铃声的!”
“对,那是真的。我也无法说清。如果属于电话故障,我们可以送去修理。为了让你安心,咱们去换一个新的、尚未注册的电话号码。”
我似乎感觉好些了。喝下几杯酒后,我甚至有了睡意。
然而就在星期一夜间,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凌晨3点,我被惊醒。我缩在一边,坚持让琼去接听,但她听见的只有拨号音。我抓过听筒,当然又听到萨姆的嗓音。
“我差不多要到你那儿了,我得赶紧。我在奥马哈。”
“这个电话号码尚未注册!”
“但你把新号码告诉我了。是你太太去换号码的,她试图将我们俩隔开。我会让她遗憾的。亲爱的,我要跟你在一起,等不及了。”
我尖叫起来,琼吓得离开我身边。
“萨姆,你必须停止!”我对着电话大喊,“我跟甘佩尔医生谈过话了!”
“不,他没那个胆量。他不会辜负我的信任。”
“他告诉我你已身亡!”
“没有你我就无法活下去,很快咱们就会在一起。”
我的尖声叫喊惊醒了两个孩子。
我歇斯底里大发作,琼不得不打电话喊来救护车。两名救护人员强按住我,才使我逐渐安静下来。
奥马哈离我们住处有一天的车程。星期二琼来到医院病房探望我。
“你感觉好些了吗?”看到那些迫使我躺下的绑带,她皱起眉头。
“求求你啦,你必须听我说,”我说,“好吗?怀疑我得了精神病,但看在上帝面上,听我说。虽然我无法证实我的想法,但是我知道你处于危险之中,我也如此。你得带上孩子离开这个地方。今晚凌晨3点,她就会到达咱家。”
琼怜悯地打量着我。
“答应我!”我大声说。
琼看着我苦恼的脸,点点头。
“也许她不会到我们家去,”我说,“她好像对一切了如指掌。她可能知道我在住院,可能来这儿,我得离开才是。我吃不准怎么做,但是稍后你走了,我会想办法摆脱这些带子。”
琼忧伤地凝视着我,她的嗓音听起来十分泄气。“查克。”
“我会去检查家里的情况。如果你还在那儿会使我更加不安。”
“我向你保证。我会带上苏珊和吕贝卡,开车去某个地方。”
“我爱你。”
琼哭了起来:“我将不知道你身在何处。”
“如果我能逃过这一劫,会带话给你。”
“可是怎么传话呀?”
“通过英语系。我会给该系秘书留言。”
琼俯身亲吻我,哭个不停,确认我脑子出了毛病。
天黑后不久,我便潜回我家那所房子。正如琼向我保证的那样,她已带着孩子离去。我坐上赛车,向州际公路疾驰而去。
在芝加哥的一家旅馆里,凌晨3点,接到萨姆从依阿华城打来的电话。
她听到我的声音了。她说我曾告诉她有关我的行踪。她受到伤害,而且动了怒。“告诉我你为什么逃跑?”
午夜时分我逃离芝加哥,飞车疾驰直到我彻底感到需要歇口气为止。在宾夕法尼亚的约翰镇登记入住,我还是睡不着。我有一种很可十白的感觉。就在昨晚,萨姆反复说:“很快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