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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背后我总听见那声音


    “你没乘飞机吗?”

    “不,我不能。”

    “回去吧,萨姆。去伯克利。去见那位大夫。”

    “我等不及要见到你。”

    “求求你——”

    只听见拨号的蜂音嗡嗡作响。

    次日早晨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到伯克利的信息台,因为萨姆曾提及甘佩尔大夫。但是接线员在黄页电话号码簿上查不到他的电话。

    “再试一下大学,”我不假思索地说,“查学生咨询处。”

    我说对了,甘佩尔大夫果真是一所大学的精神科医生。这是星期六,我无法跟他的办公室取得联系,不过在他家里有位妇女接了电话,说要等到下午才能找到他。下午4点,我终于拨通了他的电话。

    “您是否有位病人名叫萨曼莎·佩里?”我问道。

    “有过,但不再是了。”

    “我知道。她动身前往依阿华城,要来见我。我很害怕,也许她对我有威胁。”

    “噢,你不必担心。”

    “她不构成威胁吗?”

    “曾经有潜在的危险。”

    “请告诉我,当她到达时我该如何应对。你在为她治疗,你知道我该怎么做。”

    “不,英格拉姆先生,她不会来见你。就在感恩节夜间,大约在凌晨1点,她自尽了。服毒过量。”

    我一阵迷糊,连忙抓住餐桌以防跌倒。“那不可能。”

    “我亲眼见到尸体,是我验证的。”

    “但她那晚打过电话。”

    “什么时候?”

    “中西部时间,凌晨3点。”

    “在加州可就是凌晨1点呀。毫无疑问是在她服毒之后或者之前。她没留下遗言,但是打过电话给你。”

    “她可是不曾显出任何迹象——”

    “她经常提及你。她曾病态地暗恋着你。她不健康地痴迷通灵术,坚信你把声音放进她大脑中。”

    “我知道那事!她是否有妄想症或嗜杀倾向?”

    “我的英格拉姆,我已经说得太多了。虽然她已身故,但我也不能诋毁她的声誉。”

    “但我认为她没有死。”

    “请你再说一遍。”

    “如果她死于星期四晚上,那么请告诉我,她怎能在星期五夜间又打电话给我?”

    电话里只有静音。我感受到那位大夫有些迟疑。“我的英格拉姆,你太焦虑了。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些啥,你把那两个晚上搞混了。”

    “我告诉你她在星期五晚上又打来电话!”

    “而我告诉你她死于星期四。或许有人在骗你,要么……”那大夫不安地欲言又止。

    “要么什么?”我的声音在哆嗦,“是我自以为听到她的声音了,对吗?”

    “我的英格拉姆,别自找烦恼了。你真的已大脑混乱了。”

    我慢慢地搁下电话,十分恐惧。“我肯定听到过她的声音。”

    那晚萨姆又打来电话,在凌晨3点,从盐湖城打来。当我将电话递给琼时,她听见的只有拨号音。

    “但是你听到那该死的电话铃声的!”我坚持说。

    “或许是电话线短路。查克,我告诉你电话中没人。”

    接下来在星期天凌晨3点,电话又从怀俄明州的夏延打来,离得更近。

    假如她死了的话,就不可能再打电话。

    依阿华大学办的那份学生报与各地大学的主要学生报联版。星期一那天,我和琼带上孩子驱车前往该报的办公室。正好伯克利大学校园报的周五刊已经送到,我几乎绝望地在报上查找。“有了!”那是两英寸长的一条消息:学生突然死亡,名叫萨姆·佩里。但圆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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