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机器
什么?”亨顿直截了当地说,“为什么不去弄一批驱魔的方法,然后一个个试呢?”
杰克逊的脸一沉,说:“约翰尼,不是警察抓强盗这么简单。看在上帝的分上,千万别这样想。驱魔仪式非常可怕,非常危险。某种程度上,像被控制的核裂变。如果出了错,我们就被毁了。魔鬼被困在那个机器中,可是,一旦有了机会,它就——”
“它就可能出来?”
“它很想出来,”杰克逊忧郁地说,“它喜欢杀戮。”第二天晚上,杰克逊来的时候,亨顿已经安排他夫人和孩子去看电影了。这样,客厅里就他们俩,因此,亨顿感觉很轻松。对于自己面对的事情,他至今还不敢相信。
“我把课取消了,”杰克逊说,“忙了一整天,把能找到的一些最最可怕的书籍都看了个遍。今天下午,我把三十几个招魔的法子输进了计算机,找到了一些共性。令人吃惊的是,少得可怜。”
他把列出的内容拿给亨顿看:处子之血、墓园之土、荣誉之手、蝙蝠之血、夜之苔藓、马之蹄、蟾蜍之眼。
除去这些以外,其他各项均归类为“次要”。
“马之蹄,”亨顿若有所思地说,“可笑——”
“很普通,实际上——”
“这些东西——任何一种——可以宽泛地理解为相似物品的代表吗?”亨顿打断了他。
“比如,夜间采摘的地衣可以替代夜之苔藓吗?”
“这就是我想问的。”
“有这可能,”杰克逊说。
“虽说魔法通常都很晦涩,但也有弹性。黑色艺术有很大的创造空间。”
“用果冻替代马蹄,”亨顿说,“在盒饭中非常普遍。弗罗里夫人死的那天,我注意到熨烫机的平台上有一个装果冻的盒子。胶状物质来源于马蹄。”
杰克逊点点头,问:“还有其他的吗?”
“蝙蝠之血……咳,工厂地方不小,有许多昏暗的角落,蝙蝠存在的可能性很大,可我担心,厂方不会承认的。很有可能,之前有蝙蝠之类的被机器缠住了。”
杰克逊把头向后仰了仰,用手揉搓着充血的眼睛。
“你说得有道理……完全吻合。”
“是吗?”
“是的。很肯定地说,我们可以首先排除荣誉之手。毫无疑问,在弗罗里事件发生之前,那台熨烫机没有咬掉过任何人的手,而且,颠茄绝对不是这个地区土生土长的植物。”
“墓园之土呢?”
“你怎么看?”
“应该是一种巧合,”亨顿说。
“距离公墓最近的要数普莱森特希尔,但那个地方离蓝带有五英里。”
“嗯,”杰克逊说,“我请电脑操作员——他以为我在为万圣节做准备——把统计表上的一、二级元素做一个分类,要考虑每一种可能的组合。我放弃了大约二十几种,因为它们毫无意义。其余的进行了明确的分类。我们已经分离出的元素符合其中一种。”
“哪一种?”
杰克逊咧嘴笑了。他说:“很容易的一种。神话大都集中在南美,并向外发散到加勒比海地区。跟巫毒教有关联。我收集到的资料显示,严格意义上说,神祇被视为森林联盟,被比作真正的恶棍,像恶魔的聚会,像撒旦。机器里的那个东西,仿佛社区里的小流氓,正打算偷偷溜走。”
“那我们怎么对付它呢?”
“圣水,再加点儿圣餐,应该能管用。此外,我们还可以面对机器,朗读《旧约·利未记》。这绝对是基督教的白色魔法。”
“你肯定不会把事情搞砸?”
“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事情会怎样演变吗?”杰克逊若有所思地说,“我干脆坦白跟你说吧,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