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老夫少妻情绵绵 芙帐春宵乐融融
冰之一觉醒来觉得席窝一春一暖,娇妻玉体肌柔密贴紧缠,觉心神皆逸,不由欲兴略发,欲享得鱼水之欢。唐氏虽然年少,倒也已经几年磨练,深谙那事儿甚有趣味,舍不得弃,时时念念不忘。倒变成一个极风流之小娘,每逢干事,渐渐熟谂,并不畏惧,且每有创新,冰之知其玉一户儿已在磨练之下日见阔大,尽可承受倍大一陽一物尽根须入,故每逢干事,他亦是猛抽猛送,尽一情一玩弄。
这唐氏一性一本温顺,事事又体贴丈夫,百顺百依,闺房之内甚是欢乐,唐氏怕丈夫干事频了有伤身体,不允他夜夜一一交一一会,要他将息一日,方可行房一次。
冰之也知娘子美意,忍着欲念听她规劝,不过到那良辰美景,月白风清之时,欲兴发不可收,或者厚着脸皮央求,她也不拂夫意,一自一会允许,所以两人虽是老夫少妻,但一情一意浓蜜,恩义缠绵,一个是树茎儿,一个是树叶儿,形影相吊,密不可分,旁人无不啧啧称赞,两人听了暗暗得意,一自一不待言。
却说冰之在岳丈家中之甜蜜光一陰一过得飞快。不觉已是夏日,气候炎热,大家都换了单衣,惟有这时,一女一子身上之美妙处方显露无遗,诱得男子欲一情一一騷一动,此亦是天使然也。
唐氏本是个娇美艳娃,在娘家又无甚事干,身上穿一件银红蝉翼纱衫,内衬贴一肉一。小嵌肩,下空曲绿芙蓉薄纱裤,隐隐现出肌肤,脚上白袜鲜艳无比,配着圆圆一个脸蛋,比往时更是丰润俏嫩,头上流着乌光漆黑之通心髻,两鬃烫贴插着成排的茉莉花,香气袭人,越显得她水一肉一骨白,格外动人,看了,觉尘柄闪闪晃晃被火乱纵,怎的忍受得住。
一日午间,唐氏正与冰之在书房里共读一本传奇,忽然有只蚊虫飞入唐氏裤脚里面,在其玉腿近根处咬了一口。唐氏觉得有点发痒,用手摸时,已肿起一块,急叫冰之去梳妆台取花露水来,提挽裤脚,露出一条雪白嫩腿,搁在冰之身上,叫冰之替她揉搽。
冰之一面揉着一面看呆了,原来冰之虽与唐氏作了多年夫妻,夜间在床上无所不干,也看过她之皮一肉一,不过是在烛光底下,又隔着一层帐子,当时看得不甚清楚。
这时,在四面明窗小轩里,又是白昼,一自一与那夜间不同,见唐氏之纱裤直卷到大腿根部,整个玉腿完全裸露,又白又嫩,滑润得似滴得出水来,哪里是凡物一肉一胎,直如那书中仙子。
冰之看得如痴如狂,花露水掠过,唐氏便要把腿缩回,冰之伸出两手,死命抱住玉腿,再也不放,口里不住地说道∶“亲亲,我的好娘子,今个儿是大好日子,泰山,泰母大人均出外访友去了,你我从未在白日里行欢,今日何不一试?”
唐氏指一点冰之额头,娇哄笑道∶“老不正经。”且说话,唐氏便脱下衣裤,把两股分开,露出那高堆堆,胀蓬蓬,紫艳艳,滑腻腻小缝儿,缝儿中间,水流唧唧,滑滑粘粘,若银丝一般,直令冰之一爱一煞死矣!
冰之禁不住伸出手去摸那光滑平坦之小腹,软柔柔的,似一团又柔又韧之锦缎,又再往下摸去,触及黑茸茸的一撮毛儿,上面微微着儿丝水条儿,如晨露一般。再朝下,便触到那道窄窄缝儿,光光肥肥,翕翕张张,且时而又蠕又动,似在低语,玉穴之处,已为蜜水滴透,并润了香草,再瞧那两条玉腿,活似两根细腰白萝卜,再看那三寸金莲,小巧可一爱一,好一个令人一春一一情一俱荡而又忘魂不已之唐氏。
冰之已不一自一待解了衣衫,遂提起一陽一物,在那一陰一户口沿探拭一番,弄得唐氏趐软难当,叫道∶“我的夫君,别再蹭了,快些过去罢!”
冰之按兵不动,让那紫亮紫亮大龟一頭在外唇轻点轻扣,且道∶“痒麽?”
唐氏双眼微闭,整个身子时伸时缩,幽幽地吐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