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老夫少妻情绵绵 芙帐春宵乐融融
第三回老夫少妻一情一绵绵芙帐一春一宵乐融融
诗日∶
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
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一春一风寄燕然。
却说冰之夏日送妻省亲。这对老夫少妻,一自一有他人事妙处。冰之虽然年届知命,但其经验颇丰,对妻儿体贴入微,少妻娇美如花,温顺绵软。冰之一生经商为乐,为儿孙赚下不少钱财,後因发妻早故,受朋友之媒,娶了唐氏,冰之曾以其年少而略加辞谢,奈朋友力劝,方才结了这段姻缘,老夫少妻,白首红颜,举案齐眉,倒也相皆。
一日,唐氏忽的垂泪幽泣,这可吓煞冰之,惊间其故,唐氏方哀哀啼啼告诉夫君∶“奴家一自一嫁於夫君,未曾回家归省,况父母年高,不知状况,今见雀鸟反哺,忆及父母大人恩一情一,无一回报,心里至哀,故而哭泣!”
冰之寻思道∶“是也,唐氏一自一嫁於我门,未曾出深闺半步,父母膝下又无其他子一女一,无人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回去探望也是理所当然,也聊表我为婿一片真心。”遂对娇妻道∶“一爱一妻,我亦尝欲至你家省视,怎奈路途遥远,担心娘子娇弱身子,不堪旅途劳顿,故而一推至今,实乃为夫之过。今日娇妻如此记挂,不如就择日而日,为夫陪你亲往,可否?”
听罢冰之一番温言细语,娇妻唐氏破涕为笑,且道∶“夫君,奴家知你至一情一至一性一;对我入微体贴,奴家感一激一不尺,奴家为你即便舍身碎骨,亦不会皱下眉头。”
冰之听罢,亦是十分感一激一,又道∶“夫妻本是同命乌,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俩合苞已有数年,一情一深意重,哪须这些客套?”
次日,冰之吩咐铁盛合铁勤好生把持,更是严令二小姐铁俏不得乱生事端。他哪里知晓俏姑娘一自一那日窥一春一一自一一慰之後,已知人事之乐,常常处於内室,以一自一制角先生入其内穴,欲仙欲死,哪有闲心到外胡乱生事。
一应事件全皆安排妥当,冰之吩咐仆人驾车吆马,办罢了许多寿礼,满满地装了几大箱子,然後让夫人唐氏坐於车中,冰之又带了几个得力健仆,一家人相送至柳林话别不衰。
单说冰之一路风尘往唐氏家处地云南而来。当时云南地处边界,是少数蛮荒野夷居住之地,少不得要尽心提防,一路上倒也平安,虽有几处小麻烦,不过冰之处置起来,倒也得心应手,一干人经云南进发。不几日,已望见唐氏夫人郡县了,众人皆松了一口气,大家放慢脚步,信马细踱,进入郡县,一路奔向唐氏府第。
早有看门之仆於苍头接着,连呼∶“贵客至矣!”一语飞奔进内宅向老爷夫人报信。
唐老爷、唐夫人在丫鬟扶持下,颤颤巍巍出门接着一女一儿、一女一婿。
唐氏见了爹娘,早已哭倒在地,众人连忙扶起。唐夫人亦是垂泪,平日里,府里虽然仆役人等一应俱全,怎奈仅是外人,膝下并无子一女一相顾,极是冷清,今日见远方一女一儿归省,目是不胜一激一动,喘嘘不已。
冰之见此,一自一责不已,遂一跪在地∶“望泰山、岳母大人见谅,小婿罪大至矣,将人一情一抛於脑後,乞双亲见恕。”
这边唐老爷、夫人忙慌慌将他扶起,唐老爷道∶“贤婿不必一自一责,我知你路途遥远,一路可见困厄?”
冰之答道∶“回夫人的话,托二老保佑,倒还平安。”
唐爷、夫人见二人舟车劳苦,吩咐下人好好接待,洗浴之後,又大摆宴席为一女一儿、一女一婿接风洗尘。
席间冰之向唐老爷、夫人一再致歉,两老倒也通一情一在礼,是不停地劝酒,酒本醉例,加之冰之有些困乏,三五杯之後,便有些不胜酒力,二者见状也不过分劝食,叫一女一儿扶他入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