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老夫少妻情绵绵 芙帐春宵乐融融
道∶“怎的不痒!快些为我杀痒罢。”冰之知他欲一情一已然暴涨,遂身子一耸,听“哧”的一声,那一肉一一一棒一全然没进,逝了影踪,唐氏玉一牝一内却是又紧又暖,似插入根红炭样的棍儿,冰之这一进,便将玉一户塞得满清当当,唐氏双股一夹,一陽一物欲涨欲裂,冰之大叫道,“乖乖儿,不得了耶!”
那唐氏亦觉浑身如浮云为轻风拂动一般,似云非云,虽觉爽利却不遣兴,禁不住将腰肢摆动起来,那白皙嫩一臀一轻摇,口里之声又柔又蜜,呼道∶“这才爽抉!”
冰之一春一兴大起,对准玉一牝一,连连抵进,回回杀痒,实干实打,弄得床脚吱吱作响,秀帐东摇酉摆。刹时间,户内床摇吱吱声,口中哼叫声,声声人耳,连成一片,如仙乐齐奏耳。
足足弄有三千馀回,唐氏犹得不解兴,浪翘翘的叫∶“我的心肝,可用力再干,我痒死了!”
冰之将其一脚提起,扛在肩上,两股一一交一一叠;那一肉一一棍斜里来回抽动,比那先前探得更深,弄得唐氏叫爹叫娘,快活无比,听她道∶“我的心肝,这招果然厉害,是何招术?”
冰之一边猛,一边答道∶“此乃老汉推车,亦算得上为夫之看家本领也。”
唐氏道∶“你有多大能耐,管使将出来,我一并享用得了。”
冰之一咬牙,抽送之力更猛,节奏也更快捷,眨眼功夫,又弄了千馀多回,冰之又架起双脚,对着一牝一一户,又是一阵狂捣,弄得唐氏默哑无声,喘息之声亦是时有时无,恍若行将亡过之人。
约莫又弄一个时辰,冰之渐渐不支,抽送一次轻过一次,一次缓过一次,唐氏顿觉不甚解痒,遂翻身扳倒冰之,令其仰卧,让那玉一茎冲天,竖将起来,唐氏腾身跨上,瞄准玉一户,向下一压,将那一肉一一具至根宁入户内,手抚一自一家涨红玉一乳一,於冰之腹上一起一落,且那一臀一儿一自一起一自一落,间又颠又颤,似若即将飞腾之仙鹤,直弄得二人俱是魂飞魂动。弄有千馀回,唐氏方才软坐腹间,遍体已香汗淋淋,气喘吁吁,柔弱无力,瘫成一团,倒在冰之身上,冰之也早已一一精一一疲力尽,二人瘫成一处。
良久,冰之方打起一一精一一神,搂过唐氏,又在其粉脸上亲了几口,方才相拥睡去。不提。
第二日,冰之起床时,觉一阵头晕,几乎摔倒,唐氏急忙扶住,惊问其故,冰之强打一一精一一神,安感一爱一妻道∶“想是昨日一一交一一合过度,有些力乏,头晕眼花而已,无甚大碍。”
唐氏面上一红,道∶“平日里,叫你不要贪吃,你偏不听。”
冰之说道∶“娘子,不过是一时兴致所驱罢了,我宝刀还未老呢。今晚,我还要重振雄风,让你舒服透顶。”
午间,岳丈、岳母娘听一女一儿道一女一婿有恙,俱甚焦急,连到房中探问,且请了当地名医来看。
冰之挣扎着起床,道∶“爷,娘,不劳二老一操一心,想必是前日旅途劳顿,受了些风寒,故而今日有些头痛,不碍事的。”
二老说∶“冰之,家中之事你不用一操一心,二小姐也平安无事,今早你家报信传来矣。”
冰之听了,心里释然,放心让郎中诊治病一情一,郎中也言是偶每受风寒,凉了身子,吃几副药,即刻痊愈,二老也就放心了。
一自一此,每日唐氏尽心服侍冰之,望其早日康复。谁知冰之的病不但未如先前郎中所言会早日痊愈,反而是愈来愈重,头痛得十分厉害,口已不能言。
二老见状急打发仆人快马回长安报信,仆人一去,过了数日都不见回信。冰之始终盼着两个儿子和一女一儿,希望在临终前,见上一面,可这竟成了绝望。
一日,中午,冰之与唐氏在房中,冰之口不能言,唐氏伺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