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能《坛经》顿教禅法论义
册48,页340上。
[22]引见炖煌本《坛经》;《大正藏》册48,页342下。
[23]终极真实(ultimatereality/truth)意指宇宙、人生最后的实在或真理。请参考傅伟勋〈创造的诠释学及其应用〉或〈从终极关怀到终极承诺──大乘佛教的真谛新探〉(收录于傅伟勋:《从创造的诠释学到大乘佛学》,台北:东大图书公司,1990年,初版),页1~46、页189~208)等文。
[24]引见炖煌本《坛经》;《大正藏》册48,页337中。
[25]他如慧能说:凡夫即佛,烦恼即菩提(《大正藏》册48,页350中)、众生即是佛(《大正藏》册48,页341中)等,也不是语义字面上或逻辑义地将佛与众生等同的说法;何况,单就慧能该说法的语句脉络考察,即字也是落在修或不修、迷或悟上成立的。即字之有不同意义,请参考陈荣灼〈即之分析──简别佛教同一性哲学诸型态〉乙文;收录于国际佛学研究中心编佣国际佛学研究》创刊号(台北:国际佛学研究中心,1991年12月,初版),页1~22。
[26]详见下一节的讨论。
[27]《坛经》作为慧能的语录,并非系统的理论构作物;因此,不觉词语严格使用的必要性,无疑可以理解。这里所谓的笼统,并不意指慧能禅教的观念不清楚、明晰。
[28]引见炖煌本《坛经》;《大正藏》册48,页340上。
[29]引见炖煌本《坛经》;《大正藏》册48,页340下。
[30]宗宝本《坛经》作:善知识!于念念中,自见本性清净;自修自行,自成佛道。(《大正藏》册48,页353中)
[31]这是指慧能:菩提般若之智,世人本自有之的说法;请参见炖煌本《坛经》;《大正藏》册48,页338中。
[32]详见印顺《中国禅宗史》,页168。另请参见陈平坤《论慧能会通般若与佛性的顿教禅法》,页82~84。此外。从慧能教人念般若的事实,可见慧能固然曾经批评看心、看净的禅修方便,但是,在真正教导学众时,也是有一定入门方便的。不过,慧能重在从般若观慧的修行精神来看待一切特定功夫形式的意义,因此在对某种特定行仪发表意见时,便表现了批判的意味。实际说来,这是强调掌握禅修根本精神而看待具有特定形相的修持功夫时,普遍会产生的现象;与其说类此的批评是对特定功夫行仪的一种否定,不如说那是要从批判中将特定行仪导归于禅修的根本精神。因此,慧能相对于传统佛教或当时禅宗各派所扮演的角色,真正应该是一个超越者而不是反对者,这在《坛经》的许多观点表述中,都表现了同一意趣。譬如,说不论禅定解脱,以及对禅定、坐禅和往生净土等传统看法所发表的观点便是。请参见宗宝本《坛经》,《大正藏》册48,页349下;炖煌本《坛经》,《大正藏》册48,页339上、340中。
[33]就此,慧能更接著对摩诃般若波罗蜜的意义作了一长段的开示。详见炖煌本《坛经》,《大正藏》册48,页339下~341上;或宗宝本《坛经》,《大正藏》册48,页350上~351下。
[34]有关禅宗南顿北渐这段历史公案的种种问题,学者讲论已多,不再覆述。简要说明,请参考许国宏《禅学研究》(台北:文景出版社,1995年,初版),第二章第三节南宗北宗与南顿北渐,页13~23。
[35]关于慧能这一说法,是否符合初期禅宗的教学事实,由于不在本论文研究的范围内,因此,理当置论。然而,如果以无住为形容无念功夫状态的一个概念,而无相则指出了无念修行的意义在于能够不取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