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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司笑了，对着人群大喊：quot;你们看到了，我的儿子回来了!他得到了最多的财富!他带回来了最美丽的女人!quot;

    一群高呼万岁。

    我觉得不是双脚，而是人们高呼万岁的声浪把我们推进官寨里去的。在院子里，我开口问父亲：quot;哥哥呢?quot;

    quot;在碉堡里，他说可能是敌人打来了。quot;

    quot;难怪，他在南面被人打了。quot;

    quot;不要说他被打怕了。quot;

    quot;是父亲你说被打怕了。quot;

    父亲说：quot;儿子，我看你的病已经好了。quot;

    这时，哥哥的身影出现了，他从楼上向下望着我们。我对他招招手，表示看见了他，他不能再躲，只好从楼上下来了。兄弟两个在楼梯上见了面。

    他仔细地看着我。

    在他面前，是那个众人皆知的傻子，却做出了聪明人也做不出来的事情的好一个傻子。说老实话，哥哥并不是功利心很重，一定要当土司那种人。我是说，要是他弟弟不是傻子，他说不定会把土司位置让出来。南方边界上的事件教训了他，他并不想动那么多脑子。可他弟弟是个傻子。这样，事情就只能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他作为一个失败者，还是居高临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他的眼光越过我，落在了塔娜身上。他说：quot;瞧瞧，你连女人漂不漂亮都不知道，却得到了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有过那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如此漂亮。quot;

    我说：quot;她的几个侍女都很漂亮。quot;

    我和哥哥就这样相见了。跟我设想过的情形不大一样。但总算是相见了。

    我站在楼上招一招手，桑吉卓玛指挥着下人们把一箱箱银子从马背上拾下来。我叫他们把箱子都打开了，人群立即发出了浩大的惊叹声。麦其官寨里有很多银子，但大多数人--头人、寨首、百姓、家奴可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多的银子在同一时间汇聚在一起。

    当我们向餐室走去时，背后响起了开启地下仓库大门沉重的隆隆声。进到了餐室，塔娜对着我的耳朵说：quot;怎么跟茸贡家是一模一样?quot;

    母亲听到了这句话，她说：quot;土司们都是一模一样的。quot;

    塔娜说：quot;可边界上什么都不一样。quot;

    土司太太说：quot;因为你的丈夫不是土司。quot;

    塔娜对土司太大说：quot;他会成为一个土司。quot;

    母亲说：quot;你这么想我很高兴，想起他到你们家，而不在自己家里，我就伤心。quot;

    塔娜和母亲的对话到此为止。

    我再一次发出号令，两个小肠和塔娜那两个美艳的侍女进来，在每人面前摆上了一份厚礼，珍宝在每个人面前闪闪发光。

    他们好像不相信这些东西是我从荒芜的边界上弄来的。我说：quot;以后，财富会源源不断。quot; 我只说了上半句，下半句话没说。下半句是这样的：要是你们不把我当成是傻子的话。

    这时，侍女们到位了，脚步沙沙地摩擦着地板，到我们身后跪下了。那个马夫的女儿塔娜也在我和土司出身的塔娜身后跪下来。我感觉到她在发抖。我不明白，以前，我为什么会跟她在一起睡觉。是的，那时候，我不知道姑娘怎样才算漂亮，他们就随随便便把这个女人塞到了我床上。 塔娜用眼角看看这个侍女，对我说：quot;看看吧，我并没有把你看成一个不可救药的傻子，是你家里人把你看成一个十足的傻子．只要看看他们给了你下个什么样的女人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