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quot;我不知道死前杀掉你吗？quot;

    翁波意西把那句话在纸上又写了一遍：quot;要是你死了呢？quot;

    土司指着哥哥对他说：quot;你该问他，那时候这个人才是你的主子。quot;

    哥哥说：quot;真到那个时候，就免了。quot;

    没有舌头的人又走到我面前。我知道他要问我同样的问题，要我做出承诺，如果我做了土司不要他磕头。我说：quot;你不要问我，人人都说我是个傻子，我不会做土司。quot;

    但他还是固执地站在我面前，哥哥说：quot;真是个傻子，你答应他不就完了。quot;

    我说：quot;好吧，要是哪一天我做了土司，就赏给你一个自由民身份。quot;这句话却又让我哥哥受不了了。我说：quot;反正是假的，说说又有什么关系。quot;

    翁波意西这才在我父亲面前跪下把头磕了。

    土司对他的新奴隶下了第一个命令：quot;今天的事，你把他记下来吧。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