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问题就多少会简单些了。黑暗力量要考验他们的败类,他们不会比我们的兴趣低……顺便说说。他们也收到了这样一封信。跟我们那封一模一样。也是从‘阿索’寄出的。”
“那么宗教法庭没有收到吗?”
“你变得越来越有洞察力了嘛,”格谢尔冷冷一笑,“他们也收到了。通过邮寄,从‘阿索’寄出。”
格谢尔显然在暗示着什么。我想了想,又作了个有洞察力的结论:
“可见,进行调查的既有两个巡查队,也有宗教法庭,对不?”
格谢尔的目光中闪出一丝悲观。
“结果是这样。在特殊情况下,万不得已时,在人类面前暴露真相是被允许的。你自己知道……”他用头点了点他的客人出去的那扇门,“不过这是在特殊情况下,而且要受到某些魔法的限制。现在的情况要糟得多。看来,有一个他者打算拿激发仪式做交易。”
想象着为俄罗斯新贵效劳的吸血鬼,我笑了。“您不想真正喝一回人民的鲜血吗,善良的先生?”不过……问题根本就不在于喝血。甚至最低级的吸血鬼或者变形人也有力量。他们不怕生病,他们的寿命非常非常长。对于他们的体力也不能忽视——变形人连卡列林都能战胜,连泰森的嘴巴也敢打。还有那个“麦斯麦催眠术”、他们得心应手的“召唤术”。任何女人都可以属于你,只要你去召唤。
当然,在现实生活中,吸血鬼也好,变形人也好,都受到许多限制的束缚。这限制甚至比魔法更强大——他们喜怒无常的性格使然。不过,新生的吸血鬼会知道这一点吗?
“你笑什么?”格谢尔问。
“我在想象报纸上的广告:我要成为吸血鬼。可靠,优质,担保一百年。价格可以商量。”
格谢尔点点头:
“有道理。我命令你去检查一下报纸和因特网的广告网站。”
我瞧了瞧格谢尔,但是到底还是没搞清楚,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我觉得,真正的危险是不存在的,”我说,“很可能某个精神不太正常的吸血鬼决定要挣些钱,在某个新贵面前炫耀了几次,表示愿意……就……一口咬下去。”
“被咬了一口就昏迷不醒了。”格谢尔鼓励我。
我振作起来,继续说:
“某个人……比方说——这个人的妻子知道了这个可怕的愿望!当丈夫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她就打定主意给我们写了信,指望我们去消灭吸血鬼,让她丈夫继续做人类。由此可以解释两者的组合:从报纸上剪下的字母和‘阿索’的邮局。还有呼救声!她不能对我们直说,不过她想出办法用一个个字母央求我们——救救我的丈夫!”
“浪漫主义者,”格谢尔不以为然地说。“‘要是您珍惜生命和理智,那就离泥潭沼泽远一点……’于是她就用剪刀喀嚓喀嚓从新出的《真理报》上剪下了字母……地址也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吧?”
“是宗教法庭的地址!”我恍然大悟,大叫一声。
“这下你说对了,你会把信寄到宗教法庭去吗?”
我哑口无言。我这不是授人口实,自投罗网吗?要知道格谢尔直截了当地对我提到了寄信到宗教法庭去这件事。
“在我们守夜人巡查队里他们的地址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守日人巡查队里,我认为只有扎武隆知道。由此可以得出什么结论,戈罗杰茨基?”
“信是您寄的,或者是扎武隆。”
格谢尔只是扑哧一笑。
“宗教法庭非常紧张吗?”我问。
“紧张——不能这么说。出卖激发术这件事本身并不会让他们感到不安。巡查队的日常工作就是发现破坏者,惩罚他们,不让他们逃跑。别说是我们,即使是黑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