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十五
硬的汉话说道:“外面……外面来了很多船,把岛团团围住了。”“不用通知她了,我们已经到了!”不等女昆仑奴把话说完,一队彪形大汉已经闯了进来。带头的竟是那个在海角村被阿琼和小雅扔回到海盗船上去的苏长天。不过,现在他们已经不是那副海盗打扮,都已换了一身捕快服装。
小雅和阿琼又“飞”了起来,同时“飞”起来的还有场子里其他的年轻女子。但这次苏长天和他的手下并没有像沙袋那样无足轻重,所以那些“飞”的女子都像撞上了铜墙铁壁,很快被“弹”了回来。
苏长天只是一个化名,他真正的名字是司马长天,是司马家十兄妹中的老大。
事实上,司马家的十兄妹都已经在这里了,其中当然有司马无盐。而且看上去,司马无盐好像还是这里的总指挥。司马兄弟在把敌人“弹”出去之后,都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着司马无盐,等着她进一步的指令。
事实上,整个行动正是陈溪桥和司马无盐共同策划的。陈溪桥化名来到海角村,司马长天化名为海盗苏长天,到海角村来试探虚实,随后由陈溪桥在往欲岛去的路上,撒下一种特制的血腥聚鲨粉,将海中的鲨鱼不断吸引过来,再由司马无盐带领大队人马跟着鲨鱼追踪过来。整个计划完美无缺。
“我们没来晚吧?”司马无盐笑盈盈地走到陈溪桥身边,问道。
“不晚,而且还太早了一点。”“是不是让你少了很多‘假公济私的机会?”司马无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咬着嘴唇,恨恨地盯着那些赤裸的女子看了很久,“从现在开始,你的眼睛要是再看那些不该看的东西,我就……”“你就怎样?”陈溪桥笑了起来,故意逗着司马无盐。
“我就挖出你的眼珠子来。”司马无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脸上羞红着,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
楼上的蓝惜惜还是没有动,跟刚才一样坐在她的太师椅上,自顾自抽着旱烟。
“这儿谁当家?!”陈溪桥朗声说。
蓝惜惜仍然不动。
“把场子里所有的东西都给我砸了!”陈溪桥指挥道。
“在场各位稍安勿躁,我们只是奉命捉拿蓝惜惜,与诸位无干,大家不用担心。”司马无盐柔声说。只一句话,便让场中的气氛缓和下来。刚才还神色紧张的赌客们,现在终于放松下来,握紧的拳头垂了下来,个个袖手旁观,看起热闹来。
捕快们开始乒乒乓乓地砸起赌场里的各种摆设来。
“慢着!”蓝惜惜终于开始动了。她站起身,从楼梯上慢慢地走下,来到陈溪桥跟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旱烟,喷在了陈溪桥的脸上。
“年轻人,你是哪个衙门的?难道你的上司没有告诉过你,他们每年能在我这里拿到多少花红?”陈溪桥不动声色地看着蓝惜惜,向身边的捕快努了努嘴:“把她说的话记下来!”一个捕快端上笔砚,另一个捕快在一个折子上记录起来。
蓝惜惜大笑:“好,年轻人有魄力,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陈溪桥。”“你是陈六的儿子?”陈溪桥点头。
“你想怎样?”蓝惜惜问。“想请你跟我走一趟。”陈溪桥停顿了片刻,“事情办完之后,自然就放了你。” “你请得动吗?”蓝惜惜似笑非笑。
陈溪桥无可奈何耸了耸肩:“尽力而为。”说完,陈溪桥的掌刀一样地向蓝惜惜粉颈砍去。蓝惜惜像片蓝色的彩云向后悠悠地飞去,陈溪桥却像粘上了她似的,右掌离她的脖子始终只有一寸的距离。蓝惜惜一抖双腕,两条长长的红绸从她的袍袖中飞了出来。手上的旱烟管挡住了陈溪桥的手掌,红绸却已经向陈溪桥缠绕过去。
陈溪桥在空中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像块千斤石似的向下坠去。蓝惜惜袖中的红绸却向长了眼睛似的,也在空中转了一个弯,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