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没有,没有往什么特别的地方走,只是晚餐后随便走走。罗丝·葛林告诉她,她觉得法兰柴思很可怕,因为她听到有尖叫声从楼上传出来,而那儿是不应该有人的。
葛蕾蒂知道罗丝告诉她的那天是四月十五号星期一,是因为罗丝说下次她再过去工作时要辞工。而她果然辞工,从二十九号星期一后就没有再到夏普家工作了。
“我在想那个亲爱的罗丝抓住了她什么把柄。”卡利说,她已离开了证人台。
“是什么使你这样说? ”
“人们不会因为看在友谊的分上就来作伪证的——即使像葛蕾蒂·瑞斯这样的乡下傻瓜。那个可怜的小老鼠被吓得全身僵硬。她绝不会是自愿来的,不会,一定有什么。也许如果你实在没什么线索,这倒值得一查。”
“你记不记得你的手表的编号? ”当一切结束,他开着车载她们回法兰柴思时,他问玛莉安。“就是被罗丝‘葛林偷的那只。”
“我不知道手表有编号。”玛莉安说。
“好的手表有的。”
“嗯,我那只是名牌,但我不知道它的编号。但那手表本身很特别。它有着浅蓝搪瓷面,金色的时间数字。”
“罗马数字吗? ”
“是的。你问这干嘛? 即使我找回了它,我也不愿在那女人之后再戴上那只表的。”
“倒不是我想把它找回,我想的是如何人她于偷窃罪。”
“那倒好。”
“顺便告诉你们,班·卡利称她作‘油画式的石版画’。”
“多好笑! 那就是她的样子。那就是刚开始你想把我们的案件推给的那个人,是吗? ”
“就是他。”
“我真高兴我拒绝被转送。”
“我希望当案子结束后,你仍能保持这样的庆幸心情。”罗勃说,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我们还没为你当我们的保释保证人道谢呢。”夏普太太从车后座说。
“如果我们要开始谢谢他为我们做的一切,”玛莉安说,“那会没有尽头。”
他想,事实上除了他成功的征召凯文·麦克德默来帮她们——而那是友情相助的意外——他帮她们了什么呢? 想想她们差点就得在没有人辩护的情况下,在不到两星期的时间内出席诺顿的审判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