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
“现在,如果法庭同意的话,”卡森说,“提出明确抗议,理由是,这个问题没有法律资格,与本案不相关,无关紧要,这是不适当的提问。我们在提问中根本没有向这个证人问有关这件事的任何问题。这要探究一件完全不同的事,那会使这一询问离题很远。”
“本庭倾向于准许这一抗议,”贝顿法官说,“我认为提问的范围也许已经足以检验这位证人的可信程度了。”
“没别的了。”梅森说,“没有问题了。”
“如果法庭同意,”卡森说,“我想引入这条裤子和这双鞋作为公诉方的物证,而且现在,我们重提我们的动议:展示在发现那些东西的地方与佩里·梅森进行的谈话。我们认为,已经有足够的旁证证据证明,这些东西是梅森为了被告的利益安置在那儿的。”
贝顿法官慢慢地摇摇头。“你们还没有把它联系在一起呢。”他说。
“但是如果法庭同意的话,”卡森说,“这些东西是属于死者的。很显然,被告编出了一个精心策划出的故事,旨在引起陪审团的最大同情。她想显示出,她受到了侵犯,她努力去捍卫她的贞节,她在一条泥地旁的湿乎乎的灌木丛中遭到追逐,她从一道装有刺铁丝网的围栏下钻了过去。
“我们现在已经证明,至少是通过推论证明,梅森先生让麦吉·埃尔伍德提供了一条裙子,先把它带到犯罪现场,将裙子上的一块留在了刺铁丝网围栏上,尔后故意把剪破的裙子留在了被告的寓所。我们已经证明,这一证据只可能是在6日晚上,在那一谋杀发生过了一些时间之后,可能过了将近24小时之后,被安置在那儿的。那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证明被告的故事。”
“现在,我们还要证明,那位律师搞到了洛林·拉蒙特的一双鞋和一条裤子,那双鞋被故意地弄上了泥污,那条裤子被拿去在湿乎乎的灌木丛中拖来拖去,然后被撕开,就好像是在刺铁丝网上刮破的似的,而且那位律师确实是在安置那些东西时被当场抓住了。我们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有充足的理由认为,这件事是被告与她的律师共谋的结果,他的行为对被告具有约束力,这一伪造证据的企图是有罪的表示。”
“这一切都非常好,”贝顿法官说,“但是你怎么把它和被告联系在一起呢?首先,你怎么把它和梅森先生联系在一起呢?”
“梅森先生和他的秘书被当场抓住了。”卡森严厉地说。
“不,他们并没有。”贝顿法官反驳道,“他们当时根本就没有作案。他们刚进那个车库几秒钟时间也未可知。他们当时是在里面寻找证据也未可知。特拉格警官已经说了,他和乔治·艾伯特去那个车库寻找证据。现在,假设那个顺序被颠倒了呢?假设佩里·梅森和德拉·斯特里特在特拉格警官与乔治·艾伯特进入车库以后开车来到呢?你们会说那是特拉格警官与乔治·艾伯特正在车库里安置这些东西被当场抓住的证据吗?”
卡森的脸红了:“肯定不会。”
“好吧,你用来作为对佩里·梅森不利的证据是完全同一类的证据。”贝顿法官说。
“但是佩里·梅森有理由去安置这些东西。让它们在那儿被发现是对他有利——对他的委托人有利的。”
贝顿法官说:“说不定,让那些东西在那儿被人发现对乔治·艾伯特有利。说不定,让那些东西在那儿被人发现对警方有利。我并没有说是那样,我只是说说不定是那样。就本庭看来,说不定是哪样。”
“好吧,我们是讲求实际的人,”卡森说,“我们知道发生的事情。”
“你们知道你们认为发生了的事情,”贝顿法官说,“但是你们认为发生的事情对本庭并没有约束力。”
“当然了。”卡森说,他的声音中流露出恼怒,“如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