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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了吧,何皓丝小姐?”
“呃,是的。我该说我或许是这里最老的房客。到现在,我已经在这里大约两年半了。”
“这么说你或许比其他任何人都更了解这家学舍?”
“我想是这样没错。”
“你对席丽儿·奥斯丁之死有没有任何个人的看法?对其幕后动机有没有任何想法?”
瓦丽瑞摇摇头。她的脸色现在正经起来。
“没有,发生这种事情真恐怖。我看不出有任何人可能要席丽儿死。她是个善良的孩子,而且她刚刚订婚,而且……。”
“而且什么?”
“我不知道那是否就是原因所在,因为他订了婚。因为她将会幸福。但是这表示,可不是吗,某个人--呃--疯了。”
她有点颤抖地说出最后两个字,夏普督察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不错,我们无法把发疯排除在外。quot;他继续说下去,quot;你对伊利沙白·琼斯顿的文件、笔记被人破坏有没有任何看法?”
“没有,那也是怨恨之下干出来的事。我一点也不相信席丽儿会做出那种事。”
“有没有想到可能是谁?”
“呃……一个不合理的想法。”
“什么不合理的想法?”
“你不会想听只不过是个人的猜测之言吧,督察先生?”
“我倒是很想听听。我只是姑妄听之,而且不会跟别人说是你说的。”
“哦,我说的可能相当错误,不过我有种想法,认为是派翠西亚·兰恩干的。”
“真的!你可真让我感到惊讶,何皓丝小姐。我没想到会是派翠西亚·兰恩。她好象是个身心平衡、平易近人的小姐。”
“我没说确实是她干的。我只是觉得可能是她。”
“有什么特殊理由吗?”
“哦,派翠西亚不喜欢黑贝丝,黑贝丝总是责骂派翠西亚心爱的尼吉尔,更正他的错误,你知道,在他有时候口出妄言的时候。”
“你认为比较可能是派翠西亚·兰恩而不是尼吉尔自己?”
“噢,是的。我不认为尼吉尔会操那个心,再说他当然不会用他自己喜爱的那种墨水。他有的是头脑。但是那正好是派翠西亚会做出来的傻事,也不想想可能牵连到她的宝贝尼吉尔受人怀疑。”
“或是话说回来,可能是某个不满尼吉尔·夏普曼的人,想要借此暗示是他干的?”
“是的,这是另一个可能。”
“有谁不喜欢尼吉尔·夏普曼?”
“噢,珍·汤琳生就是一个。还有他和雷恩·贝特生总是经常发生摩擦。”
“席丽儿·奥斯丁是怎么会吃了吗啡的,你有没有任何想法,何皓丝小姐?”
“我一再地想。当然,我想咖啡大概是最明显的一个方法。我们当时全都在交谊厅里穷蘑菇,席丽儿的咖啡放在身旁的一张桌子上,她总是等到咖啡快冷了才喝。我想大概任何一个够胆子的人都可能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之下把药片或什么的放进她的咖啡杯里,不过这到是很冒险。我的意思是,这种事可能相当容易被人注意到的。”
“吗啡并不是药片型的。”
“那么是什么?粉末?”
“不错。”
“那就比较难了,可不是吗?”
“除了咖啡之外,你想还有可能是什么其他的方法?”
“她有时候上床之前要喝杯热牛奶。虽然我不认为她那天晚上喝了。”
“你能不能把那天晚上在交谊厅里的情形确实向我描述一下?”
“呃,如同我所说的,我们全都坐在那里聊天,有人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