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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碰面。”
“我正这样猜想。可是你迟早要跟他们碰面。”
“噢,是的,我知道。可是我想——到今天晚上——会容易些。而且当然我不会留在这里。我这个周末就走。
休巴德太太皱起眉头。
“我不认为有此必要。你必须为一些小小不愉快做准备——这很公平——但是他们大致上都是心胸开阔的年轻人。当然你得尽呢能补偿。”
席丽儿急切地打断她的话。
“噢,是的,我把支票簿带来了。这是我想跟你谈的事之一。”她手里拿着一个支票簿和一个信封。“我写了一封信以防万一我下楼来是你不在,这封信是向你说明我有多么的抱歉。我本来打算放张支票在里头,还让你跟他们结清帐目——可是我的钢笔没水了。”
“我们得列出一张表。”
“我已经列出来了——尽可能列出来了。但是我不知道究竟是去买新的回来还人家好还是直接还钱好。”
“我会考虑,这难以马上说上来。”
“哦,但是务必让我现在就开张支票给你。这样我会觉得好过多了。”
正要强硬地说“真的吗?为什么我们该让你觉得好过些”的休巴德太太想到由于这些学生一向都缺现金用,这样一来整个事情会好办些。而且这可以安抚可能到尼可蒂丝太太那里去若麻烦的吉妮维芙。
“好吧,”她说,看着表上的东西。“很难马上说出要多少钱。”
席丽儿热切地说:“你先大致说个数目,我开给你,然后你去问问他们,多退少补。”
“好,”休巴德太太试探性地说出一个高估的数目,席丽儿立即同意。她打开支票簿。
“哦,我的钢笔真讨厌,”她走向放置各个学生杂物的架子去,“这里好象除了尼吉尔的可怕绿墨水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哦,我就用这种墨水吧,尼吉尔不会在意的。”
她灌满钢笔水,走回来,开好支票。
把支票给了休巴德太太后,她瞄了一眼腕表。
“我要迟到了。我还是不吃早餐的好。”
“你还是吃一点好,席丽儿——即使是一点点面包加奶油——空着肚子出门不好。什么事?”
意大利男仆吉罗尼莫走进来。正做着强烈的手势。
“老板,她刚刚进来,她想见你。”他加上一句说,“她很生气。”
休巴德太太离开餐厅,而席丽儿急急切下一片面包。
尼可蒂丝太太在她房间里像一头狮子一般走来走去。
“我听说的是怎么一回事?”她劈头就说,“你找警察来?没先跟我说一声?你以为你是谁?”
“我并没有找警察来。”
“你骗人。”
“尼可蒂丝太太,你可不能这样说我。”
“噢,不能。错的人是我,不是你。总是我不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十全十美的。警察到我这高尚的学舍来。”
“这不会是第一次,”休巴德太太想起了各种不愉快的事件。“以前有一个西印度学生因为靠伤风败俗的收入过活而被警方通缉,还有一个用假名住到这里来的年轻共产党煽动分子——还有——。”
“啊,你妈这些来塞我的嘴?他们持假文件来这里骗我,结果警方要他们去说明谋杀案件,这是我的错吗?你竟然拿我受苦受难的事来责备我。”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不过是点名警察人员到这里来并不是新鲜事——也许有一些复杂的学生住在这里,这是不可避免的事。但是事实上并没有找警察来。一个很有声誉的私家侦探昨晚正好应我之邀来这里吃饭。他对学生发表了一次有关犯罪学的谈话。”
“你说的好象有必要对我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