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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洛瑞玛太太
;遗憾不能进一步协助你。quot;

    quot;不过你已经帮了我的忙了,quot;赫邱里·白罗说。

    quot;我不以为然。quot;她断然说。

    quot;有的。你说出了某些我想知道的事情。quot;

    她没问是什么事。

    他伸出手。

    quot;夫人,谢谢你的雅量。quot;

    她一面跟他握手一面说:quot;白罗先生,你是个特殊的人。quot;

    quot;夫人,上帝把我造成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quot;

    quot;我想大家都如此吧。quot;

    quot;不见得,夫人。有些人想改良上帝造的雏形。夏塔纳先生就是一个例子。quot;

    quot;你是指哪一方面?quot;

    quot;他对于贵重物品及古董颇有鉴赏力;他应该心满意足;他却收集别的东西。quot;

    quot;哪一类的东西?quot;

    quot;噢--我们该说--轰动的事件吧?quot;

    quot;你不认为这是基于个性吗?quot;

    白罗正色摇摇头。quot;他扮魔鬼扮得太成功了。但他不是魔鬼。他骨子里是笨瓜。所以--他送掉性命。quot;

    quot;因为他笨?quot;

    quot;夫人,这是一种永远不受饶恕、永远受处罚的罪孽。quot;

    彼此沉默片刻。接着白罗说:quot;我告辞了。夫人,多谢你和蔼可亲。除非你请我来,我不会再来了。quot;

    她的眉毛往上挑。quot;老天爷,白罗先生,我为什么要请你来呢?quot;

    quot;你也许会呦。这只是一种想法。记住,你若请我,我就来。quot;

    他再度鞠躬,踏出门外。

    他在街上自言自语:quot;我猜得没错--我自信猜得不错--一定是如此!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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