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继续探究
错了,不是多一把刀子,就是少一把的。要不然就多出了叉子、汤匙之类的。”
“那天晚间,有这种事发生吗?”
“也说不定有的。这种事情人是不会放在心上,也记不起的。”
“那么,你也可能那天晚上走出厨房时,手里带了把刀子了?”
“我想没有,我一定没有——”她又加了一句:“提姆那天在那儿——他应该会知道。你们去问他嘛。”
“你喜欢这个女子——维多莉亚吗?她工作认真吗?”魏斯敦问。
“我喜欢她——她人很好。”
“你跟她没有过节吧?”
“过节?没有!”
“她没有威协过你——任何方式?”
“威协我?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要紧,你是不晓得有谁会谋害她了?一点也不知道?”
“一点也不知道。”她斩钉截铁地说。
“那么,谢谢你了,肯道太太。”他笑着说:“你看,不是没什么可怕的吗?”
“就是这样啊?”
“目前就是这样了。”
戴文垂站起身来,为她开门,目送她走出了屋去。
“提姆应该会知道,”他回到椅子上时,口里重复着这句话,“而提姆一口咬定她手上没有拿刀。”
魏斯敦一脸严肃地说:“我看任何作丈夫的,要是被问到,都会这么说的。”
“餐刀用来杀人也是不太灵光的嘛。”
“可那是一把切牛排的餐刀呀,戴文垂先生。那天晚上的菜单上有牛排。牛排刀可是很锐利的啊。”
“我怎么也不能相信,我们刚才问过的那个女子会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凶手,魏斯敦。”
“现在倒也还没有相信的必要。说不定肯道太太在饭前走入花园的时候,手里拿的是餐桌上多出来的一把刀。她也许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手里拿了一把刀。可能会随便放在什么地方,或是掉在哪儿了。说不定有人拾了起来拿去杀了人的。我也不相信她会是杀人凶手。”
“不管怎么说,”戴文垂心中有所磋磨地说:“反正,我敢说她所知道的绝不只这些。她对时间记忆的模糊很令人奇怪。
她到底到哪儿去了——又跑到外面去作什么去了。到现在,好像还没有人说那天晚上在餐厅里注意到她。”
“先生好像没什么两样,可是这太太嘛——”
“你认为她是去会一个人——维多莉亚·强生吗?”
“我们知道:稍早他是会与维多莉亚谈过话的。他也许跟她约好了晚一点再会面。别忘了,客人们在露台上是来去自如的——跳舞了,喝酒了——在酒吧间穿进穿出的。”
“不像那个敲打乐队,可以提出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戴文垂无可奈何地自嘲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