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背对着我的,但是很奇怪,他们穿着厚厚的外套时,看起来一样。三个个子高,褐头发的男人。可是,实际上,他们三个人是迥然不同的类型。”他叹了一口气,“这就很难办了。”
“我感到纳闷,”玛波小姐低声地说,“我一直感到纳闷。不知道实在的情形是否比我们猜想的要简单得多,谋杀往往是非常简单的,往往有一个明显的,可是卑鄙的动机……”
“你相信那个神秘的玛婷的事吗?玛波小姐?”
“我很相信爱德蒙·克瑞肯索普不是娶了一个叫玛婷的女孩子,就是打算娶她。我知道,爱玛·克瑞肯索普把她的信拿给你看过。根据我看到她的情形和露西告诉我她的情形来说,我认为爱玛·克瑞肯索普绝对不能捏造出那种事。真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么就假定有玛婷这个人,”克瑞达克思索着说,“可以说是有一种动机。玛婷现在带一个儿子重新出现,这样一来,那笔克瑞肯索普遗产就会减少了。不过,我们可以想得到,这还不能达到用谋杀手段的程度,他们在经济上都很拮据。”
“甚至哈乐德也这样吗?”露西不信地问。
“甚至那个看样子很富裕的哈乐德·克瑞肯索普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种冷静的、保守的大财主。他已经深深地陷入困境,并且和一些相当不良的投机生意有牵连。如果很快得到一大笔钱,也许可以避免经济上的崩溃。”
“但是,如果这样——”露西说,可是忽然中断。
“怎么,爱斯伯罗——”
“我知道,亲爱的,”玛波小姐说,“害错人了,这就是你的意思。”
“是的。玛婷的死,对哈乐德,或者其他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什么好处,除非——”
“除非等路德·克瑞肯索普死后。一点不错,我也这样想过。老克瑞肯索普呢,我由他的医师口中晓得,他的精力比局外人想象的要旺盛得多。”
“他还会活好几年呢。”露西说,然后,她皱皱眉头。
“怎么?”克瑞达克鼓励地说。
“他在圣诞节期间有些不舒服,”露西说,“他说那个医生对那件事大惊小怪,‘谁都会想我是由于他那样大惊小怪中毒而死的!’这就是他说的。”
她带着疑问的态度瞧瞧克瑞达克。
“是的,”克瑞达克说,“这实在就是我想问坤坡医师的。”
“那么,我得走了,”露西说,“天哪,晚了!”
玛波小姐把她的编织放下,然后拿起泰晤士报,上面的纵横字谜已经填了一半。
“我这里要有一本字典就好了,”她嘟嚷着,“‘’,和‘’——我总是把这两个字混淆不清。我想,有一个是一种匈牙利葡萄酒的名字。”
“那是‘投凯’,”露西由门口回过头来说,“可是一个是五个字母拼成的字,另外一个是七个字母拼成的,线索在那里?”
“啊,不是在这纵横字谜里,”玛波小姐含糊地说,“那是在我的脑袋里。”
克瑞达克紧紧地盯着她,然后,他说声“晚安”,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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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