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出恰到好处的悲伤肃穆,“早上好,”梅尔切特说,“请你叫普罗瑟罗太太的女仆告诉她,我们到了,想见她,然后请回这儿来,回答几个日题。”
男仆匆匆离去,不一会儿便回来说,他已经把话传过去了。
“现在,让我们了解一下昨天的情况,”梅尔切特上校说,“你的主人昨天在家吃的午饭吗?”
“是的,先生。”
“他的情绪与平时一样吗?”
“在我看来是一样的,是的,先生。”
“在那之后的情况呢?”
“午饭后,普罗瑟罗太太去睡觉,上校进了书房。莱蒂斯小姐开着双座汽车去参加一次网球聚会。四点三十分时,普罗瑟罗上校和太大在客厅里喝茶。他们要车子五点三十分把他们带到村子里去。他们刚一离开,克莱蒙特先生就打来电话,”他向我躬一躬身。“我告诉他,他们已经走了。”
“哦,列丁先生最后一次到这儿是什么时候?”梅尔切特上校问道。
“星期二下午,先生。”
“我听说,他们之间有些不和,是吗?”
“我看是这样的,先生。上校吩咐我说,今后不许列丁先生进屋。”
“你确实听到过他们争吵吗?”梅尔切特上校直率地问道。
“先生,普罗瑟罗上校的嗓门很大,特别是由于愤怒而提高的时候。我还东一句西一句地听到一些话。”
“这些话足够让你知道争吵的原因吗?”
“我想,先生,那与列丁先生正在画的一幅画有关——一幅莱蒂斯小姐的画。”
梅尔切特轻蔑地哼了一声。
“你看见列丁先生离开的吗?”
“是的,先生,我送他出门的。”
“他显得气愤吗?”
“不,先生,在我看来,他好像有些开心呢。”
“啊!他昨天没有到这所房子来吗?”
“没有,先生。”
“另外有人来吗?”
“昨天没有,先生。”
“噢,前天呢?”
“丹尼斯·克莱蒙特先生下午来过。斯通博土也在这儿呆了一段时间。后来,晚上来了一位太太。”
“一位太大?”梅尔切特感到吃惊。“她是谁?”
男仆记不起她的姓名。是一位他以前没有见过的太太。
是的,她讲了她的姓名。他告诉她,家里正在吃饭。她说她愿意等一等。于是,他就把她领进那间小小的起居室。
她要见的是普罗瑟罗上校,而不是普罗瑟罗太大。他告诉了上校。晚饭刚一吃完,上校便宜弃起居室。
这位太大呆了多久呢?他认为大约是半小时。上校亲自送她出门的。啊!是时,他现在记起她的姓名了。是一位叫做莱斯特朗兹的太太。
这令人惊讶不已。
“奇怪,”梅尔切特说道,“真的非常奇怪。”
但是,我们没有细细追问那件事,因为正在那时,仆人来传话说,普罗瑟罗太大要见我们。
安妮躺在床上。她面色苍白,但眼睛却很明亮。她的脸上有一种神情令我感到迷惑——那是一种阴郁而坚定的神情。
“谢谢您及时来到,”她对我说,“我想,您明白我叫您带上任何您愿意带上的人一起来的用意。”
她停顿下来。
“最好是能很快摆脱这件事,对吗?”她说,脸上展出一丝古怪的、有些自我怜悯的微笑。“我想您正是我应当吐露实情的人,梅尔切特。您瞧,正是我杀死了我的丈夫。”
梅尔切特轻声说道:“我亲爱的普罗瑟罗太太——”
“哦!这是真的。我想我说得够明白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