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听起来像是住在的那些年轻人说的话,可是我不懂。还有别的?”
“嗐,他要我跟四邻谈谈。我说我们已经做过了。”
“鉴于医学上的证据,现在领人更重要了。”
“你是不是推定,他先被人在别处下了药,然后移到十九号把他杀了?”
这些话听起来似曾听过,使我愕然。
“就是那个叫什么名字的养猫女人说过类似的话,当时使我愣了一卞,觉得她的话很有意思。”
“那些猫啊!”狄克不禁打了一个颤抖。他继续说:“顺便跟你说,我们找到凶器了,昨天。”
“真的?哪里找到的?”
“在养猫人家的地方。可能是凶手于行凶之后扔在那儿的。”
“没有指纹吧,我想?”
“揩拭得极细心。可能是别人的刀子——才用过不久——最近才磨利过。”
“那么事情大概是这样罢。他被人麻醉了——然后被带到十九号——用车子?如何呢?”
“‘可能’是由与十九号的花园相毗连的几间房子中的一间搬运过去的。”
“这不是太冒险了吗?”
“确实大胆,”哈卡斯特同意道,“而且对于四邻的习性一定要有非常的认识。用车子运载也许比较可能。”
“也是一样要冒险,车子惹人注意。”
“没有人看到,但我同意凶手不可能知道他们不会被人撞见。那天,一定有过路人注意到十九号门前停了一辆车。”
“我看不会有人去注意的,”我说,“大家对于车子已经习以为常。当然,除非它是一辆与众不同的车子——然倒又不可能——”
“时间当然是中午大家吃饭的时俟。柯林,你明白了吗? ”
这下子又要扯到蜜勒莘·佩玛繻小姐。想想一个壮汉被瞎眼妇人戳死似乎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他被麻醉了的话——”
“换句话说,一如黑姆太太说的‘他是到这儿来赴死的’,他在毫无怀疑的情况下,应约来到这里,喝了一杯雪利酒或是鸡尾酒——‘迷其魂’产生作用后,佩玛繻小姐便动手。然后她把杯子洗净,把尸体俐落地摆在地板上,把刀子扔到邻居的花园里,最后和往常一样地出门。”
“半路上打电话给加文狄希社——”
“可是她为什么要那样做?并且特别指名雪拉·威伯?”
“但愿我们知道。”哈卡斯特看看我问,“她知道?那女孩自己知道吗?”
“她说她不知道。”
“她说她不知道,”哈卡斯特声音平板地说,“我是在问你,‘你’认为如何?”
我半晌没有说话。我认为如何?现在我必须下定决心。真相终会露白。如果雪拉正如我所想的那样一个人,她并不会受到伤害。
突然地,我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明信片,搡到哈卡斯特的面前。
“这是寄给雪拉的。”
哈卡斯特扫了一眼,那是一系列伦敦建筑物明信片中的一张——中央刑事法庭。哈卡斯特翻了过来,右边是住址——字迹端正。R·S·威伯小姐。萨谢克斯,克罗町,帕麦斯顿路十四号。左边,字迹一样端正,写着“记住”两个字,底下则写四点十三分。
“四点十三分,”哈卡斯特说,“那是那一天钟面上所显现的时间。”哈卡斯特摇摇头又说:“一张中央法庭的照片,两个字‘记住’,时间——四点十三分。一定和什么有关联。”
“她说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随即我又加了一句,“我相信她”哈卡斯特点点头说:“继续就此侦察下去,也许可以找出点什么”“但愿如此。”
为了打破我们两人之间的尴尬场面,我说:“你的‘公文’不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