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战役计划
向巴宾顿太太咨询。”
“还有报仇。巴宾顿伤害了任何人吗?或许是在他年轻的时候?他是否娶了另外一个男人爱着的姑娘?我也要调查这种事情。”
“还有杀人狂。巴宾顿和托利都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杀的吗?我认为这个想法站不住脚,即使这个精神病人对他的犯罪有某种合乎情理的动机。我是说,精神病人可能认为他受神灵的指派要杀掉医生,或者牧师,但不会是两种人都杀。我想,我们可以排除杀人狂这种观点。最后还有‘恐惧’。说句老实话,我认为这是最可能的原因。巴宾顿知道某人的秘密,或者他认出了某人。杀掉他就没有人说出其中的秘密了。”
“我不明白,像巴宾顿先生这样的人会知道什么危及某人的事情。而这个人当天晚上正在那儿。”
“也许,”查尔斯爵士说,“有一件事,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
他继续说,竭力把自己的意思讲清楚。
“很难说清我的意思。假如——这只是假如,巴宾顿在某个时候,某个地方看见了某一个人。据他所知,这个人没有理由不到场。可这个人编造了因故不在犯罪现场的谎言,说他在事发时在一百英里之外的某一个地方。可是,老巴宾顿是世界上最老实忠厚的人,他有可能一不留神泄露了秘密。”
“我明白了。”蛋蛋说,“如果在伦敦发现一起凶杀案,凶手在帕丁顿车站作案,巴宾顿看见了这个人。但是这个人己证明他不可能作案,因为他当时不在犯罪现场,而是在利兹。也许,后来巴宾顿泄露了秘密。”
“这正是我的意思。当然,这只是举个例子。也可能是别的情况。那天晚上他看见的人是他从前认识的人,但名宇不一样……”
“也可能跟一次婚姻有关。”蛋蛋姑娘说,“牧师涉及过很多人的婚姻。有个人犯了重婚罪。”
“或者跟一次生育或者一次死亡有关。”萨特思韦特先生猜测道。
“可以猜测的范围太宽。”蛋蛋姑娘皱着眉头说,“我们用别的方式也必须达到目的。让我们重新分析一下那天在场的人,拟一个名单。哪些人到过你家,哪些人到过巴塞罗缪家。”
她从查尔斯爵士那儿接过纸和铅笔。
“戴克斯一家,他们两家都到了。那个像干白菜的女人叫什么来着?——不是威尔斯,就是萨克利夫小姐。”
“你可以排除安吉拉。”查尔斯爵士说,“我认识她很多年了。”
蛋蛋姑娘不以为然地皱起眉头。
“我不能那样做。”她说,“排除某些人只是因为我们认识他们。我们必须按章办事。此外,我对安吉拉·萨克利夫一无所知。她像别的任何人一样,都有可能作案。而且在我看来,她更有可能,所有的女演员都有前科。一般说来,我想她是最有可能作案的人。”
她不顺从地盯着查尔斯爵士,眼睛里闪烁着反抗的目光。
“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就不能排除奥利弗·曼德斯了。”
“怎么可能是奥利弗呢?他以前遇见过巴宾顿先生不知有多少次。”
“他两次聚会都到场。他的到场显然要引起一些怀疑。”
“完全正确。”蛋蛋姑娘说着停了一会儿,然后她又说,“要是那样的话,我最好把母亲和我自己也算上。那就有了六个嫌疑人。”
“我不知道……”
“我们办事要合乎情理,否则就是胡来。”她的眼睛里闪着光。
萨特思韦特先生利用食品来促使他们两个人休战。他打电话要来了饮料。
查尔斯爵士溜到老远的一个角落,欣赏着一个黑人头像雕塑。蛋蛋姑娘走到萨特思韦特先生跟前,将一只手伸向他的胳膊。
“我真傻,对他发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