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疾如风”走访苏格兰警场
“是的,请。”
“哦,我们只是想拥有二十四小时不受干扰的时间——明白了吧?明天就会上报了。”
“噢!”疾如风困惑地审视着他。
那张无动于衷的脸到底藏了什么。他是把龙尼·狄佛鲁克斯被枪杀看成是一般罪案或是非比寻常的案件?
“他临死前提到七钟面。”疾如风缓缓地说道。
“谢谢你,”巴陀说,“我会记下来。”
他在他面前的吸墨纸上记下了几个字。
疾如风采取另一个策略。
“据我所知,罗马克斯先生昨天来跟你谈有关他收到一封恐吓信的事。”
“他是来过。”
“而那封信是发自七钟面?”
“信头上是写着七钟面没错,我相信。”
疾如风感到她有如正在毫无希望地叩着一道锁上的门。
“如果你让我忠告你,艾琳小姐——”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如果我是你,我会回家去,同时——哦,不再去想这些事情。”
“把它交给你。是不是?”
“哦,”巴陀督察长说,“毕竟,我们是专业的。”
“而我只不过是个业余的?是的,不过你忘了一件事——我也许没有你们的知识和技巧——不过我有一点比你们占优势。我可以不为人所知地工作。”
她想督察长好像是有点吃惊,仿佛她这句话的锋芒穿透了他。
“当然,”疾如风说,“如果你不给我一张秘密团体的名单——”
“噢!我可没这么说。会给你一张全部名单的。”
他走向门去,探头喊了声什么,然后回到座椅上。疾如凤有点莫名其妙地感到受挫。他这么轻易地同意她的要求在她看来似乎可疑。他现在正沉着地看着她。
“你记得杰瑞·卫德先生死掉的事吗?”她猛然问道。
“在你家,不是吗?服下了过量的安眠药剂。”
“他妹妹说他从来不用药物帮助他入睡。”
“啊!”督察长说,“你会惊讶做妹妹所不知道的事有多么的多。”
疾如风再度感到挫败。她默默地坐着,直到一个人进来,把一张打着字的纸递给督察长。
“这就是了,”来人离开之后督察长说,“圣·西巴斯西安敢血兄弟。狼群。和平斗士。同志俱乐部。苦闷之友。莫斯科子女。红标志。鲱鱼。堕落同志——其他还有半打多。”
他眼睛明显地一眨,把名单交给她。
“你给我,”疾如风说,“是因为这根本对我毫无用处。你要我完全撒手不管呜?”
“我宁可你这样,”巴陀说,“你知道——如果你到这些地方去牵扯不清——呃,这会给我们惹来很多麻烦。”
“你的意思是,照顾我?”
“照顾你,艾琳小姐。”
疾如风已经站了起来。她犹豫不决地站着,到目前为止,巴陀督察长一直占了上风。然后她想起了一个小事件,她借此小事件发出最后的请求。
“我刚刚说过一个业余者可以做一些专业者做不到的事。你并没有反驳我。那是因为你是个诚实的人,巴陀督察长。你知道我说得对。”
“继续,”巴陀平静地说。
“在‘烟囱屋’时,你让我帮忙过。现在你不再让我帮忙吗?”
巴陀好像在脑子里考虑着。疾如风在他的沉默之下,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
“你很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巴陀督察长。我多事。我是个好管闲事的人。我不想干扰你们或是做一些你们正在做而且可以做得比我好得多的事。不过如果有适合业余者的机会,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