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层套间中的疑案
什么都明白了。”
吉米瞪着他广就是你发现的那个小瓶子。”
“正是,那只小瓶子。”
吉米摇摇头:“我一点也不明白,我可以看出,出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你对不利于约翰,弗雷瑟的证据是不满意的,不管他是谁。”
“不管他是谁,”波洛轻声重复着,“如果真有其人的话,我会很惊讶的。”
“我不明白。”
“他是一个名字——只是一个名字——一个仔细标在手绢上的名字!”
“还有那封信?”
“你有没有注意到那是打印上去的?那么,为什么呢?我来告诉你。手写的字迹可能会认出来,而打印的字母比你想象的更容易查考,如果真的约翰,弗雷瑟写了那封信,那这两点对他是不会有吸引力的!不,信是故意写的,并且放在了死者的口袋里,让我们去发现,没有约翰,弗雷瑟这个人。”
吉米看着他,露出探问的神色。
“于是。”波洛继续道,“我又回到了最先我想到的那一点,你听我说过某些情况下屋里的某些东西总是在同一个地方,我举了三个例子,我实际上还可以举第四个——电灯开关,我的朋友。”
吉米还是不解地盯着他看。波洛继续说道。
“你的朋友多诺万没有定近窗户——他是把手放在桌上沾上血的!但我立刻问我自己——他为什么要把手放在桌上?他在黑暗的屋子里到处摸索什么?记住,我的朋友,电灯开关总是在同样的地方——在门边,当他进屋后,他为什么不立刻找到开关将灯打开呢?那是自然,正常的。据他所说,他想将厨房的灯打开,但打不开。然而当我试开关的时候,开关没坏,那么他是不是希望当时灯不亮呢?如果灯亮了,那你们两人就立刻都会明白你们走错了,因为也就没有理由再进这个房间了。”
“你想说什么,波洛先生?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个。”
波洛举起了一把耶尔门锁的钥匙。
“是这套房间的钥匙吗?”
“不,我的朋友,是上面那套房间的钥匙,帕特里夏小姐的钥匙,晚上多诺万,贝利先生从她的包里窃取的钥匙。”
“但为什么——为什么?”
“当然!这样他就可以做想做的事情——绝对不受怀疑地进人这套房间。今晚在早一些的时候,他让通往电梯的门开着。”
“你是从哪里得到的钥匙?”
波洛笑得更开心了:“我刚刚发现的——在我找的地方——多诺万先生的口袋里,你明白吗?我假装发现的那个小瓶子是个计策。多诺万先生上当了,他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于是打开盖,嗅了一嗅。瓶子里装的是氯乙烷,一种很厉害的即时麻醉剂,他一两分钟的无知觉状态,正是我需要的,从他的口袋里我拿到了肯定在那儿的两件东西,这把钥匙是其中之一——另外一个——”
他停了一会儿,然后接着说,“尸体为什么藏在帘子后面,我当然就怀疑警督说的理由。是为了争取时间?不,还有另外的原因。于是我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邮件,我的朋友,晚上的邮件是九点半左右到,假设杀人者没有发现他希望的东西,但那件东西可能会和邮件一起来,很清楚,他得回来,但在女佣回来的时候,不能让她发现这个命案,要不然警察就会守住这套间,于是他将尸体藏在帘子后面,女佣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像往常一样把信件放在了桌上。”
“信件?”
“是的,是信件。”波洛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这是多诺万先生没有知觉的时候,我从他那儿得到的第二件东西。”他展示了信件上的姓名地址——一个打印的信封,是寄给欧内斯廷,格兰特夫人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