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艇图纸
经过菲茨罗伊身边。”
“菲茨罗伊先生自己——您对他绝对相信吗?”
阿洛韦勋爵脸红了。
“绝对,波洛先生。我有信心对我的秘书负责,他和这事有关是绝不可能的。”
“一切好像都不可能,”波洛不动感情地说道,“也许那些图纸自己装上了一对小翅膀,飞走了——像这样!”他翘起嘴唇,像一个令人发笑的天使。
“整个事情都不可能,”阿洛韦勋爵不耐烦地宣称道。
“但波洛先生,我请您做梦也不要怀疑菲茨罗伊先生。只要想一想——如果他想要拿图纸的话,有什么会比将它们映描下来更容易呢?他不必麻烦去偷它们。”
“是的,大人,”波洛表示同意,“你说的很公正——可以看出您头脑很清楚,很有条理。英国人有了你真是幸福。”
这突如其来的表扬使得阿洛韦勋爵看上去很是尴尬。
波洛又回到了这件事情上。
“您晚上一直坐在里面的那个房间——”
“起居室?怎么呢?”
“那房间也有一个窗户通到露台,我记得您是那么出去的。有没有可能在菲茨罗伊先生不在屋里的时候,会有人通过起居室的窗户出来并通过这个窗户进去,然后按同祥的方法离开呢?”
“但那样的话,我们会看见他们的。”海军上将反对说。
“如果你们转过身,朝另一个方向走的话,就看不见。”
“菲茨罗伊只离开屋子几分钟,这段时间我们可以走到尽头又回来了。”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种可能性,事实上,是在这种情况下惟一的可能性。”
“但我们出来的时候,起居室里没有人。”海军上将说道。
“他们可能随后就到那儿。”
“您是说,”阿洛韦勋爵慢慢说道,“当菲茨罗伊听到女仆的喊叫出去的时候,有人已经藏在起居室里,并旦通过窗户冲进来,冲出去;而当菲茨罗伊回到这个房间的时候,那人刚刚离开起居室?”
“您的头脑又一次很有条理。”波洛一边鞠躬一边说。
“您把事情讲得很清楚了。”
“也许是一个佣人?”
“或者是一个客人,惊叫的是科纳德夫人的女仆,有关科纳德夫人您能给我讲些什么?”
阿洛韦勋爵想了一会儿后说道。
“我己经说过她是一个社交界很出名的人物,她举行盛大晚会,她到处都去,在这个意义上来说的确是这样的。但究竟她从哪里来,她过去的生活什么样就知之甚少了,她尽可能多地经常涉足外交和外事圈,情报机关总想问——为什么?”
“我明白了。”波洛说道,“这个周末她应邀来到这里。”
“那样的话——我们可不可以这样说——我们得密切监视她。”
“正是!有可能她会很利落地扭转局面,占了您的上风。”
阿洛韦勋爵看上去有些不自在,波洛继续道:“告诉我,大人,在她能听到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提到你和上将将要讨论的事情?”
“是的,”阿洛韦勋爵承认说,“哈里爵士说,‘现在我们谈谈潜艇!该工作了,’或类似的话。别的人都离开了房间,但她回来取一本书。”
“我明白了。”波洛若有所思地说,“大人,已经很晚了——但情况很紧急,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向参加这个招待会的人问一些问题。”
“当然,可以做到,”阿洛韦勋爵说道,“糟糕的是,我们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当然,朱丽叶,韦尔戴尔夫人和小伦纳德没关系一但科纳德夫人,如果她是清白的话,就是很不一样了,也许你可以说一个重要的文件丢了,不要具体说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