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会邪笑的婴儿
用力将怀里的人往地上一按,他自己也淫邪的怪笑着扑了上去。
最后的几声怪笑响过,那家伙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是短暂的寂静,接着,嘎吱嘎吱的咀嚼声响了起来,那声音刺耳异常。
另外几个家伙糊涂了:“你他妈的到底干什么呢?怎么吃上了?吃就吃呗,还他妈的这么大动静。”一边不满意的咒骂着,他们一边伸着手臂摸索了过来,突然有个家伙被地上横着的什么东西绊了一跤,他跌倒在地,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人:“谁呀?他妈的你躺也不说看看地方,这是你该躺的地方吗?”他的手向前一摸,顿时纳闷的叫了起来:
“谁他妈的把厨房里的铁锅放这儿了,硌得我脚趾头生疼。”
这个家伙的喊声过后,很快也无声无息了,那种刺耳的咀嚼声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其中有一个家伙心思较为缜密,他注意到自己有两个同伙都是莫名其妙的无声无息了,而且随着那怪异刺耳的咀嚼声,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弥漫起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息,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说不清楚的恐惧,两腿筛抖起来,站在那里不敢再往前走了。
黑暗中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按在了他眼睛上的黑布上,这家伙诧异的摸着那只手,不由得嘀咕了一句:“这是谁的爪子?怎么会这么小?还粘糊糊的长着毛?”他正想再仔细的通过触摸辨认一下,突然有个什么东西窜了上来,两只细细的手臂攀住他的脖子,吊在了他的身上。
这个家伙心里的惊骇已经到了极点,他猛的撕落自己的蒙眼布,定睛一看,猝然发出了一声恐怖的惨叫。
那一声惨叫是一个开始,紧接着,从那扇紧闭的房门中,一声接一声的惨叫此起彼伏。
一个小时以后,闻讯赶来的人们用力撞开房门,走进血流满地的房间。他们在房间里发现了许多零碎的尸块,上面还留着清晰的牙齿印痕。
除此之外,紧闭的房间里没有人,一个活人或是完整的死人也没有。
我二姐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逃离的那间为血腥气息所笼罩的魔窟,毫无疑问,那恐怖的过程已经超过了她的神经承受能力,心理防卫机制被启动,于是她的潜意识选择了遗忘。
她什么也记不得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和这桩神秘的血案有着牵连。
但是,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敢离开自己的家,无论朱姐用何种残忍的手法虐待她,她除了默默的忍受与不停的流泪,终于彻底的丧失了逃跑或者是反抗的勇气。虽然朱姐的虐待残忍而邪恶,但是,外边的环境也同样的是充满了恐怖和杀机,这就是她通过这件事所得到的教训,可以确信,这也是朱姐想达到的目的,她就是希望我二姐这样想,这样她才好为所欲为。
实际上朱姐一直在等待着我二姐回来,她需要一个人来伺候她。
她怀孕了。
奇怪的是,无论是我母亲还是我二姐,她们谁都没有见到过让朱姐怀孕的那个男人,也从未听到过朱姐说起过那个男人,没有任何迹象表明真的存在着这样一个男人,可是,朱姐的肚子却势无可挡的大了起来。
事实上,自从我父亲被隔离以后,以前他所有的部下都再也不登我们的家门了,偶尔有以前的同乡来探望我母亲,朱姐就带着一脸的憨厚将他们领到我母亲的床边,当着客人的面为我母亲换洗床单,遗留在床单上的污物令客人们大倒胃口,从此再也没有勇气来我们家。就这样,朱姐通过她那下作的手段将我的二姐和母亲与外界隔绝,控制在了她的手中。
也就是说,再也没有客人去我们家里拜访,与世隔绝的我们一家人任由朱姐做践,如果她有一个男人的话,没有理由不把他带来,但千真万确的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来找过她,而她,除了那几次去学校里胁迫我的二姐,根本也不愿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