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校舍小学绑架谜案
说,“否则我会疯掉的。”
“汤米其实在你注意到他不在秋千上的十分钟之前就给绑架了。他是在和其他小朋友下山去到堤利先生的篷车那里买糖果的时候就被绑架了。堤利用一块下了药的糖把他迷倒,把他藏在篷车里面,然后堤利的儿子佛南克假装是他,戴上一顶红色假发,在脸上画了一些雀斑。”
“这些事都没人看到吗?”
“戴西太太的儿子罗勃看到了,可是他怕告诉人家说在篷车那里有两个汤米·贝蒙。假的汤米跑上山去,开始荡秋千,而真的汤米则在堤利的篷车里给带走了。”
“可是在秋千上的是汤米呀!”沙耶太太抗议道。
我摇了摇头。“那是一个多多少少穿得和其他男生一样的男孩子,有一头鲜红的头发。你只看到头发,没有看到脸,汤米是你唯一有鲜红头发的学生,所以你假定你看到的是汤米,可是你应该早晓得有问题的。我先前和你谈话的时候,你告诉我说你从来没看过汤米把秋千荡得那么高过。为什么呢?因为那根本不是汤米。”
“可是他是怎么消失不见的呢?”
“用最简单的方法,等你转过头去叫小朋友们回教室的时候。佛南克·堤利确定没有人在看他,就脱下假发,塞在衣服底下,也许还用手帕擦掉了脸上的雀斑。”
“好吧,”蓝思警长认可了。“可那些电话是怎么回事?”
“堤利懂得修理电器,记得吧?他也懂电话,他在李奥塔德住处附近偷接他的线来打电话,他一直是在他篷车里搞这些事,而汤米就被绑着、堵住嘴,在篷车后面。他要个小男生对电话里尖叫的时候,就用他儿子来假装汤米。”
“你怎么知道是堤利呢?”蓝思问道。
“每次勒赎电话打来的时候,他的篷车都在火丘一带。而且他说他看着汤米和他的儿子跑回小学校舍所在的小山上,开始一起荡秋千的时候,就让我怀疑起来,沙耶太太已经告诉我说汤米一个人在荡秋千,在这种事情上她没有理由要说谎。一旦我认定汤米想必比她发现的时间更早遭到绑架之后,堤利就是唯一的嫌疑犯了。中午的时候没有别人到学校附近,也没有别人有篷车可以把孩子运走。整个神秘失踪的把戏只不过是改变绑架时间的策略,让我们想不到是堤利,而堤利可以远离犯罪现场。”
“他想怎么脱身呢?”
“他勒索赎金的电话既是偷接别人的电话线来打的。他以为我们在他拿到钱之前会到处去追查,然后他会尽快在汤米能把事情发生经过告诉我们之前,远走高飞。”我没有提到堤利还有计划把汤米杀了灭口的可能。
“堤利的儿子会怎么样?”赫伯·贝蒙问道。
“那就要由法院来决定了。”我回答道。
“他们在隔壁镇上替堤利的儿子找到一个寄养家庭(山姆医生总结道),有了正常的家庭生活,他后来相当不错,他的父亲因为犯案就在李奥波特和罗比绑架案后不久,所以被判了很久的徒刑,后来死在狱中。
“我以为一九二五年有那两件罪案已经够了,可是我错了,下次你再来——走之前要不要再来点——呃,喝的?——我会跟你讲发生在镇上教堂里的怪事——而且还是在圣诞节那天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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