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校舍小学绑架谜案
再来突击,否则就要你儿子的命,懂不懂?”
“懂。”
“把那五万块钱——钞票上不许做记号——放在一个旅行袋或是小皮箱里。我要那个叫山姆·霍桑的医生今晚半夜把钱送来。他要送到小学的红色校舍,把钱包放在门口,然后开车离开,要是有任何人拦阻。你儿子就会死,懂了吗?”
“懂了,可是他还好吗?”
那个绑匪没有回答就挂断了电话,刚刚也在听着的蓝思警长望着我。“我想你中选了,医生。”
可是在这时候我更感兴趣的是谁打的这个电话——还有是从哪里打的。“珍妮。这些名条有没可能给调换过了?这可能是别人的线吗?”
“不会,这就是李奥塔德的电话没错,火丘上另外只有一支电话,在戴西家。”
我想起了罗勃·戴西。我不该把他忘了那么久的。“戴西家……”
“你要去哪儿?”蓝思警长问道。
“我们最好还是先到贝蒙的牧场去,告诉他们出了些什么事。”
我们到贝蒙家的时候,看到沙耶太太——那位老师——也加入了那一圈焦急不堪的人里。我看到她尽量想安慰那失踪孩子的母亲,可是她自己也很难过。
“我觉得我自己该负责,”沙耶太太说,“那里出了事我却没看见、没注意。绑匪不知怎么抓到了他。”
“你不能怪你自己,”我说。
“可是我就是怪我自己!”
“好好想一下,”我说,“你有没有什么忘记告诉我,最后那一分钟你看到汤米在秋千上的任何事情?”
“没有。”
“他当时在看着你吗?”
“没有,他面对着另外一边。”
“学校下面是不是有他可以躲藏的地下室?”
“没有。”
“附近有小孩子会去玩的山洞吗?”
“没有那一类的东西,山姆医生——完全没有!”
“可是绑匪却要把钱送回到学校去,他想必有能取钱的方法。”
我们在谈话的时候。赫伯·贝蒙一直忙着把大捆大捆钞票放进一个黑色的旅行袋。“我差不多快好了,山姆医生。”
“现在才十点钟,我们还有两个钟头。”
“你又有啥想法吗?”蓝思警长问道。
“只有一个——戴西家。”
我像那天下午一样开车上了火丘,把车停在戴西太太的农舍门前。她听到车声就到门,来看是谁。
“哦,山姆医生!我没想到你今晚又来。”
“罗勃好吗?他睡了没有?”
“我让他上了床,可是他还醒着。”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再见见他。”
“山姆医生,你想他不会是——呃,胡思乱想什么吧?”
“我们再看看,”我跟着她走进在一楼后面的小睡房里,我们一进门,罗勃就在床上坐了起来。
“什么事?”他问道。
“只不过是山姆医生又来了,宝贝,他想看看你好不好。”
“让我单独和他在一起,”我建议道,她回到客厅里去。
“我真的病了吗?山姆医生?”孩子问道。
“有些事你一定得告诉我。”
“我睡不着。”
“也许如果你把今天的事告诉我——”
“不要!”
“你先前说是汤米·贝蒙的事,可是那时候你不可能已经知道他被绑架了。汤米有什么事把你吓成那样子呢?”
他把脸转向枕头。“没什么。”
“你看到他不见了吗?”
“没有。”
“呃,那——